题记:女人,是最善于隐藏秘密的。绯闻原本是明星的专利,是真有也罢,是炒也好。有绯闻女人众多男人骂骂咧咧,有多脏的水就泼多脏的水。
在人后男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总想这女人真不简单,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一种好奇心上来了,这花粉就撒在了你的心上。
嘴上说着烂,心里可是痒痒的,甚至还有挥之不去的感觉,想着那天能与她有一回。
红莠舅妈,她的第一个儿子说是在外打工同一位大老板的,正好她怀那年破产了,给了一笔就返回老家了,是不是有君协议没有人知道。
因身怀有孕,要找一个男人结婚,当时有几个人想她,你想看一个大老看上的女人就一定是有过人之处。
她选来选去,就选择了红莠的舅舅,她自己也是知道,她是守不住,选一个自己能怔得住的,身体要好,勤劳肯干,吃苦耐劳,嘴又很少。
这些条件红莠的舅舅正好满足,红莠舅舅也正好捡到一个漏。
红莠舅妈一生下孩子,可以说是风光无限,臃肿身段苗条了,脸丰满了,常常将嘴画得通红,开始乡下人看不惯,男人想看又不好意思看。
就有些男人就试着同她聊几句,这一聊感觉就上来了。她能说一口正宗的普通话,还带有这山里泉的韵味,听着甜呀,心里美。舒服呀,有时都忘记了时间。
好多男人没事的时间,就想到她坐坐,她还很热情,来人她都会泡上一壶功夫茶,香呀,醇厚,绵长。
那泡茶的动作可叫个雅,一双纤细的玉手,小手翘着,中指食指顺序半曲着,像花一样,怎么看也看也看不够。
她会说话,但说话不多,每从她嘴里出来,就像打鼓一样都能落在点上。
有些话,你一时不好作答,勾心呀,真的是勾心,先是勾,后是勾魂。
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太迷人了。有时能看你十多秒,有时一闪而过,有时四目相对,你就得撤回,不撤就有可能种枪呀。
当初在家时,同别的女孩一样上山砍柴,上小学初中,不过长得还算可以,也不是那代人是漂亮的一个,不过她与别人多了一双明亮的眸子。
说起她的眼睛,有很多与她同过学的男子,聊起来就会涛涛不绝。
她身上散发的一种情愫,迷人的东西,站在不同角度思考的男人不同,所要需求的就不同了。
有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这就不用说了,从速从快得到她的身子;上下同时思考的男人,也就是从内外,简单一点说吧,内外兼修;用上肩以上思考的男人,也就得在周围转转了,探究她醉人之秘方。越探越迷,越探越伤。
打鱼的会走到她的门前丢两条;赶集回来会捎新鲜玩艺;就是在田里割稻子的见到她在喂鸡,也会抱一把稻子送给她鸡吃,反正都是不同的方式接她,聊上几过巴瘾。
她的名声越来越大,听起来是臭名,闻起来是香,一种幽香,慢慢地侵入你的肺腑,毒瘾就上来了。到了你想戒的时候,大脑是接受的,可是你双腿不听,它依然迈着向前的步子。
走入绯闻心底的男人,有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今天进昨出的人多,存放一段那就看魅力,谁能说得清楚,她心里装着几个男人。
有人说给那个男人生了娃,她就装着他,这可能也有时段性,但这种说法也对,她见到这孩子必然就想到这个男人。
也有人说,他装的是一个组合性的男人,也话也很道理,喜欢这男人的幽默,喜欢那男人的帅气,喜欢那男人身体,喜欢那男人有能力,喜欢那男人“。。。。。。。。”
这种合就集中了天下男人之优点,她便是一个天下是了幸福的女人了。
你说她没钱,她有,你说她没爱,她有,你说她太烂,可天天都有人向她那跑。
她穿的,她戴的,都成了这里的时尚,没有女人不模仿她装饰,没有女人不模仿的动作样子,甚至模仿她说话和神态。你说人家,道人家,可是你管不了你的男人。
是家花好,是野花香,还真没有一个定论。
这山里也有一个不成文的传统,若是一个男人没一个野老婆,不是正常男人,说白了,这男人是没有出息的。
不是说别人女人不爱你,就连你家里的老婆都瞧不起你。
吃多了大鱼大肉,想吃吃野菜,吃多了野菜的人想吃荤,不是想呀,而是想得很。
特别是一些年龄稍大一点的,现生活好了,吃穿不愁,儿女也孝顺,手上有点小钱,装出一副绅士像无事散散步,一散就散到红莠舅妈这里来了。
谁也说不清,这个村也只有几个自然村,人们不辞辛苦,不喂严寒,有空就会来她这里坐坐。
后来有人出了一招,支几张桌子,办走了牌室,天都有七八桌朴克、麻将。
人一多了,小百货商店又起来了。
红莠的舅妈说不上是风骚,你说偷情,她真的没去撩什么男人,身材窈窕,个子也不算高挑,一米六八,她长着一张好看的不黑不白的瓜子脸,一头微微卷曲的齐肩黄发被一支绿色的发卡束在脑后,也显得十分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