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我很欣赏你的坦率,你这想法的确是非常大胆而且颇具想象力。”撒提姆略带深意地注视着季凡,“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找到拉希德陛下呢?你可知道陛下他贵为一国之元首,与你毫不相识,他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拒绝你。”
季凡轻轻呷了一口咖啡,淡定从容地说道,“虽然我与拉希德陛下未曾谋面,但是当我来到贵国,在亲眼目睹棕榈岛、伯瓷酒店这些美仑美涣,堪称鬼斧神工的惊世之作是拉希德陛下的创意时,我知道拉希德陛下与我一样,同样是个喜欢冒险、不按常规出牌的人,因此我想他会给我一次机会的。”
“想不到季先生对于陛下倒是非常了解,我会把服装瓷器展示会这件事如实向陛下汇报的,至于是否能够通过,那就要看陛下有没有这个雅兴啦。”撒提姆说道,“季先生倒是个执着而且非常有趣的人,我祝你好运。”
送走撒提姆,季凡站在伯瓷酒店落地玻璃窗前,向下俯瞰迪拜,他凝视着远处阿拉伯海湾辽阔的海岸线坚定地说道,“总有一天,我要让龙兴瓷皇的名字响彻在整个阿拉伯地区的上空。”
夜se笼罩下的景德镇,五月天酒巴,齐玉民和胡正伦两个人正把酒言欢,“老胡,这次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龙兴瓷皇现在使用的麻仑土,是从全国五个不同的瓷土矿产地直接运进并加以配制的。”
“这五个矿都在哪里呀?只要知道这几处瓷土矿产地,咱们还象上次那样,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老胡,这你就不尽枉费心机了,人家早已经把这五处瓷土买下来,现在是属于龙兴瓷皇旗下的矿山了。”齐玉民说道。
“姓季的小子吃一堑,长一智,这回他倒学乖了。本来我还想来个照葫芦画瓢。现在看来是不成了,这下子姓季的在我们景德镇更神气啦!”胡正伦看了齐玉民一眼,话中有话地说道。
“如今龙兴瓷皇风头正劲,不过幸好这个姓季的小子准备向海外拓展,倒是可以暂时避开他的锋芒,这对我们来说倒是不幸中地万幸。”齐玉民说道。
“我看这小子倒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这些年中国瓷器在世界市场上可是并不吃香。以景德镇为代表的中国瓷器在海外销售市场相继碰壁,一个个经营惨淡,恐怕这次他也要重蹈覆辙,杀羽而归。”胡正伦幸灾乐祸地说道。
“老胡你此言差矣。现在世界处于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进程之中,再加之国内市场发展空间越来越小,我们瓷业迈出国门走向世界是早晚的事。
如果龙兴瓷皇这次真能一飞冲天,对我们景德镇瓷业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好事,至少我们可以从中学习借鉴它的成功之处。为将来尝试向海外发展提供有力的参考。”齐玉民说道。
“齐总高瞻远瞩,老胡我是自愧不如啊!难道我们就任由其一枝独秀啦?”胡正伦说道。
“老胡,罗马不是一天建成地。对于龙兴瓷皇这个强劲的对手,我们怎么会掉以轻心呢!不过暂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姑且让姓季的这小子嚣张得意些ri子,等待恰当时机,再给其以迎头一击。”齐玉民眼里闪过一丝凌厉之se。
迪拜那边撒提姆几天之后终于给季凡回话,拉希德对于服装瓷器展示会地提议,倒是很感兴趣,不过要由撒提姆审查后。方能确定是否可以运作。
季凡连声对撒提姆道谢。并告诉他节目正在抓紧排演中,自己会约个时间请撒提姆审查的。
经过唐俊等人的努力,在烧制了无数件废品、次品的基础上,终于成功地烧制出另一件高达九十厘米的象耳瓶,两件象耳瓶放在一起,几乎是一模一样,非常匹配。
随着拉希德生ri地ri益临近。季凡现在在画坊里越来越少了。他已经把主要jing力投入到为拉希德祝寿以及旗舰店开业的筹备之中。
这天,季凡正坐在办公室内批阅文件。陆震雨拿着一块青料和一张写满了各种数据的记录本走进室内。
“原来是陆大师,快请坐。”季凡放下手中的派克金笔热情地打着招呼,他从抽屉里取出盒软中华,站起身递给陆震雨一支,拿起防风打火机给他点上火。
“谢谢季总!”陆震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