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女医生的责问,张砚砚除了沉默,什么都不能做。
毕竟,一开始理亏的就是她。任性的也是她啊。
沉烈吊了点滴,缓解了疼痛,沉沉的睡下去了。
张砚砚守在床边,轻轻叹息一声,好半天,才是探手过来抚上沉烈温热的额头。
&ldo;沉烈,我是不是又任性了……&rdo;让你受苦了呢……
心中的抱歉只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张砚砚抚了抚沉烈,感觉掌心一边温润,才是叹息一声说道:&ldo;对不起,我以后都乖乖的……沉烈,你也乖乖的,好不好?&rdo;
沉烈没有回答,只是在睡梦中习惯的蹭了蹭张砚砚的手,温顺可爱得好像一只小花猫一般。
&ldo;乖……&rdo;
张砚砚心口都要化了,抚了抚那可爱小花猫,最后给他盖上了被子,在他的床边,想了想,最后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事实证明,经过这段事情后,张砚砚和沉烈的关系更加的进一步了。
在张砚砚这边,或许最后的亲人那条线都被她彻底的掐灭,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沉烈,所以就全心全意的投入了。
而沉烈,见到张砚砚难得的温顺可爱,也是心情大好。
出院后,两人过了一段甜蜜日子。
只是,沉烈知道张砚砚的心结难开,几次想要替张母说话,都被张砚砚堵在了口中。
对此,沉烈只能叹息一声。
张小鸟,其实是一只鸵鸟来着。
只是鸵鸟,把头埋到沙子,就真的当一切都不存在么……
那不是别人,是生养她的家人,给她生命,给她整个人生的家人啊。
不过,虽然有这么一层顾虑,这边的日子过得平静而温馨。
张砚砚过得很好,她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当然,所有的好,都要除却了每天沉烈接到的电话。
她知道,那是张母打来的。
沉烈说过的母女没有隔夜仇,她也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张母含辛茹苦的把她养大,并且还没有和罗父在一起,就知道她不想表面的那么自私,那么的绝情。
可是,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但是要跨越那一段,还是困难的。
沉烈出来,看见的就是张砚砚抱着大兔子,愣愣出神的模样。
拿着大乌龟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敲,得来对方暴怒:&ldo;沉烈,你干什么?&rdo;
沉烈抱着大乌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吃了一口张砚砚削皮的苹果,轻松自在。
&ldo;想什么呢?&rdo;
&ldo;哼,没想什么……&rdo;
张砚砚抱着大兔子,心情抑郁。
沉烈咬了一口苹果,放下了。
&ldo;小鸟儿,我们谈谈……&rdo;
或许是沉烈罕见的严肃,让张砚砚都有点不习惯起来,但是也很快的想到了沉烈要谈什么,她好像一只惊弓之鸟一般,跳着起来。
&ldo;我饿了,我去厨房找点吃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