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众女先是对这位以技入道的先贤报以敬佩,随后又渐渐哀怨,他却也疑惑。
“有先贤领路,这有什么可哀怨的?”
正想着,甄姐姐笑叹一声,问道:“青云才思敏捷,除了方才那条煌煌大道,可还有路?”
沈青云恍然,且震惊。
“她们,是想再走一条路出来?”
“这”
他苦笑欲询问,江大桥轻咳道:“诸位姑娘怕是问道于盲了,他哪儿懂什么歌舞之道。”
“副堂主说的是,”沈青云惭愧道,“诸位姐姐太高估我了。”
“青云,也不必非得是歌舞之道呢,”一伎女娇笑道,“天娱国戏啊书啊杂技什么的,五花八门,其实都不错。”
沈青云笑道:“若有空,定要开开眼界。”
又说一阵,众女方才起身告辞。
沈青云送至门口,关门返回,正要询问江大桥来意
江大桥的脸就古怪抽了几下。
没看到没看到
沈青云视线自然低垂,恭敬道:“不知副堂主有何吩咐?”
“哼哼,都怪那什么副堂主!”
“就是,青云那般聪明,怎会没路子?”
“却也正常,我可听说,那位副堂主在无线门不太得女人缘”
“你从哪儿知道的?”
“余少庆说的呀!”
“他连这个都敢说?”
“他还说他二叔祖呢”
“别说了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江大桥收回了隔墙的耳朵,捋顺气的同时,把余少庆三字记在小本本上,这才开口。
“还是前日问伱的事。”
沈青云心头微跳:“副堂主,可是找到人了?”
“未曾,”江大桥缓缓道,“此人,是个凡人。”
那就不是唐哥了?
沈青云笑道:“那估计就好找许多。”
“你可有法子?”
沈青云想了想:“晚辈所想,在俗世找人,还得靠俗世的力量,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多半还在天娱国内。”
沈青云点点头,又问道:“此人可有何特征?”
“没有,”江大桥摇头,“身高体型姓名均不知,能确定的只有一点,他不是天娱国人。”
沈青云沉吟良久,笑道:“晚辈对天娱国不太了解,思来想去,或有几法”
江大桥点点头:“且说。”
“天娱国官服的力量,是必须依靠的,由官服通缉外乡人,许以重酬,发动百姓之力”
“其二,天娱国国情不同,或可利用。”
江大桥听出几分兴趣:“如何利用?”
沈青云恭敬道:“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