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涣不甘心这样被魏晗占据主动权,唰地抛出玉骨扇,魏晗托起两团黑雾用力一挥,骨扇扇骨啪啪啪齐齐折断,三人根本没有抵挡的能力,被震退几步狠狠撞在木柱上。
&ldo;哼!&rdo;
魏晗沉着脸大步往里走,一脚踹开门,入目便是并排躺在床上的枯月与谢隐,两人看起来面色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同时也是最大的不对,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们吵醒。
长袖一挥,枯月的身体不受控制漂浮到他身边,魏晗单手将枯月揽在怀里,怀中人依旧双目紧闭,并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若不是微弱的呼吸还在继续,魏晗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ldo;你们对她做了什么!&rdo;
&ldo;放开她……&rdo;
白之涣这回是真的撑不住了,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消磨殆尽。
&ldo;不说?&rdo;魏晗眯起眼睛:&ldo;没关系,不管你们在搞什么鬼,我现在就杀了谢远洲,你们一样奈何不了我。&rdo;
魏晗掌心凝结出一道剑刃虚影,透着沉沉的黑气,白之涣面色一紧,还想上去阻止他,扶着柱子才撑起身一点便再次脱力摔回地上。
&ldo;住手!你不,不能……&rdo;
魏晗根本不理会他,剑刃轮廓愈加明显,一个手势,沾满黑气的剑刃带着势不可挡的锋芒直直向牵尚且迷不醒,毫无反击之力的谢隐刺去。
&ldo;远洲!&rdo;
白之涣额头青筋乍现,一双眼睛瞪得血红。
难道还是不行么,他已经尽了全力,再使不上任何力气了……
就在他绝望的闭上眼睛那一瞬间,剑刃在距离谢隐不到一尺的距离忽然裂成碎片。
不只是剑刃,就连魏晗,枯月,在场的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化为粉末,四散消失,山下的血流成河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满地的各门弟子的尸体顷刻间一具也看不见……
日头渐渐升高,周围蝉鸣声再次此起彼伏叫嚣起来,一切如同一场梦境,梦醒,便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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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ldo;你盗走玄武内丹,还有脸回来!&rdo;
枯月两手抱在胸前,满不在乎:&ldo;不就是一颗内丹?我就盗了,你又能怎么样?再说了,那玄武没了内丹又不会死,养个两三年再结一颗不就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rdo;
&ldo;你,你犯了错还不知悔改!等会儿见了父亲,我看你还怎么嚣张!&rdo;
&ldo;远洲哥哥会保护我,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rdo;
一听她提起谢隐,时叶脸顿时绿了:&ldo;你别得意,远洲最知道轻重缓急,必定不会站在你这边,你就等着受罚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