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喝过酒,唇齿间仍残留着酒精的味道,比这更刺激的是她后腰抵在栏杆上,半个身体都被他按向了河沿。
潺潺的流水声、呼啸的风声同时灌进她的耳朵里,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一只手紧紧抓着栏杆,就用这样危险的姿势忘情地吻着她。
俞诗年本能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
“现在还正经吗?”林修感受到她的颤抖,抬眼蹭着她的鼻尖问。
他似乎非要她说他不正经才满意,她偏不说。俞诗年回蹭着他,坚持道:“正经。”
“不怕我把你丢河里去吗?”
他定定地望着她,言语中威胁的意味难掩,眉宇间却暗蕴柔情,一点也不可怕。
俞诗年任由他按着,爱意满满地凝视着他,真诚道:“不怕,我相信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
话音刚落,零点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她的脸。
她目光炽热而真挚,眼底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比夜空中的烟花还要耀眼。
她说她相信他永远不会伤害她,可他想要独占她的心,随着时日的增加都快要克制不住。
她爱他、信任他,他却想做个混账。
烟火秀结束,夜空重新陷入静谧。
林修把她的身体从栏杆外边拉回来,揣进大衣里,有些伤感地说:“年年你别把我想得太好,我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有私心、有欲望,没你说的那么正经,也不确定能不能给得起你未来。”
他伶仃的语气,像无法可施了一般。
俞诗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番感慨,眼瞅着他神情难测的脸,关心道:“林修,你怎么了?”
不等他回应,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俞诗年从他口袋里掏出,看到来电显示是宋舟时,忘了追问,笑着把手机递给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追究的人找来了,看你怎么解释。”
林修压下心里翻涌的思绪,接起电话,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宋舟:“你们人呢?怎么这么半天还没来。”
“我们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林修说完就要挂掉。
宋舟大喊:“等等,别挂,这都凌晨了,你们不过来能去哪里?该不会要去开房吧。”
“不该问的别问。”林修毫不犹豫掐断电话。
她就坐在他怀里,透过听筒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俞诗年同样好奇地问:“林修,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带身份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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