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前一天夜里贪了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顾清清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沈蔓替她请了假,中午回来的时候再一看,顾清清的状态不见好,反而烫的吓人。
后来顾清清是被半搀半扶的弄到医院的,沈蔓趁着她挂点滴的功夫想着去给她买点粥。
一回来针管还在滴水,刚刚还倚靠着椅背的人却不见了,急的沈蔓赶紧打电话找人。
“喂,蔓蔓,我好像病了。”
沈蔓一听这话,更气了,“你可不就是病了吗,我的清姐姐诶,点滴挂的好好的,你跑哪去啦?”
沈蔓在走廊尽头看到顾清清的时候,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还一边摸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嘟囔“我好像已经烧出幻觉了。”
等到被强行拉着坐下来,重新插了一根针管,顾清清靠着沈蔓的肩膀,“蔓蔓,好像真的有一见钟情。”
是点滴才刚挂了5分钟的时候,顾清清眯着眼睛看到了那个身影,就拔掉了手背上的针追了出去,没有思想仅凭意识。
尽管连侧脸的轮廓都没有看清,但是顾清清知道就是他,一定是他。
他穿着白色长袍走在医院的长廊上,明明前两天他还穿着黑色的t恤和她经过了同一个食堂。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不止是有点好奇。
——顾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