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当天下午,鼻大炮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副象棋,非要我和他一起下两盘,我没什么兴趣,就拒绝了他。
“哥,我让你一副车马炮,怎么样?”
这话说的我就不服了,当下拍了拍桌子。
“摆上。”
我没让鼻大炮让子,因为一旦让子,不管输赢我都输了。
赢了叫胜之不武,输了那就更丢人了。
隔着楚河汉街,我俩杀了个昏天暗地,结果下了三盘,我都输了,而且输的很惨。
“绝了,哥,你这么菜啊,一个子没吃你的,就给你将死了,哈哈哈。”鼻大炮拍着大腿,春风得意的说道。
我盯着他说:“我日,你这是练过啊?”
鼻大炮摆了摆手:“那倒没有,就是以前跟人一起合作过,涉猎过文娱产业。”
闻言,我直接就懵了,追问道:“你还涉猎过文娱产业呢?”
“那当然。”
鼻大炮擤了一把鼻涕,甩到地上,在凳子腿上蹭了蹭手,一边摆棋子一边说了下去。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都过去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就是跟一个老头合作,在路边摆残局骗人。”
一听这话,我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什么,你管这叫涉猎文娱产业?”
我一推棋子说道:“不下了,不下了,没意思。”
刚一起身,就看见毕超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走了回来。
“不好了,出事了。”
看他神情紧张,我急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来了一辆警车,挨家挨户的走访呢。”
我立刻就紧张了起来,跑到门口一看,不远处果然停着一辆警车,警灯闪烁。
四个警察,两两一组,沿着街道两侧走访,一个人问,一个人登记。
我转身对鼻大炮说:“快,去告诉玲姐和小静一声。”
“知道了,哥。”
鼻大炮答应一声,一步三个台阶上楼去了。
“超子,警察所为何事?”
毕超说:“不知道,不过说你们是什么组织的人肯定是不行了,一查就漏,怎么办?”
一阵脚步声传来,张玲和石静霞走了过来。
“玲姐,会不会是我们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