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动了。”
“噗”的一声,鼻大炮捅了一刀,还是没有反应。
“绝了,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真死了?”
土王拎来了一个油壶,打开盖子,将里面的液体淋了上去,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汽油味。
“炮爷,你知道有一道菜叫做火烧蜂窝煤吗?”
鼻大炮摇头:“听过,没吃过。”
“你点还是我点?”
“你点吧,替你爷爷奶奶报仇雪恨。”
土王掏出打火机,轻轻一按,火苗跳出,他缓缓把手伸了出去。
“轰”的一声,大火瞬间弥漫开来,吓得这俩货跟猴一样跳脚甩手迅速闪开几米远的距离。
同时,小鬼子也突然苏醒,奋力挣扎,猛然一发力,撑开了缝在脸上的鱼线,发出了令人心悸的一声惨叫。
“啊!”
那声音十分恐怖,让人毛骨耸言。
哼哈二将也被吓得够呛,纷纷咽了一口唾沫。
场面实在太过血腥残忍,给人心理和生理都造成了极大的阴影。
我四下一看,旁边放着一个16磅的大铁锤。
不由分说,拎起大铁锤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你们俩个让开。”
一声爆喝,哼哈二将纷纷侧身回头,向后退了一步。
火焰温度很高,烤的人脸都快裂开了。
“铛,铛。”
两声巨响,我挥舞大铁锤,抡圆了胳膊两下砸开了挡销,笨重的锚链瞬间被激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如一条火龙一样飞速入海。
那个到死连名字也没搞明白的小鬼子就这样被卷进绞肉机里,血肉横飞,溅了我们三人一脸。
肉沫都是滚烫的,估计有四五分熟了。
太阳照常升起,甲板上只留下一片灼烧过后的黑色印记,昨夜那血腥一幕,恍如隔世。
第三天。
海面上起了大风,海浪骤然大了许多。
看来要变天了。
小伍从驾驶舱探出头来,冲我喊话:“杜兄,你的电话,甘肃一位姓邵的女人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