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他的语气很淡,但是却能听得出他话里的笃定。
他说:“只是叶子,我能告诉你一点,那就是我不会让你经受这种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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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一月底,在医院待了快一个月的终于被允许出了院。
今年的冬天冷的格外早,还没踏入十二月,就隐约有了下雪的征兆。
每年的第一场初雪,则是意味着多伦多正式进入冬天了。
“看来今年大概率是whitechri□□as了,”窝在藤椅里,看着刚刚被叶梓潼拉开的窗帘。
她手心里捧着叶梓潼刚给她泡的热可可,手指随意地拨弄着杯子里的汤匙,说:“叶子,其实你没必要对我那么上心的。”
说到底,两人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缘分,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两人的关系恰好介于室友和密友之间。
比单纯的室友要亲密,但远达不到闺蜜的地步。
但现如今,她的每一次出门,到每天的吃药剂量,甚至还有这次的蓝山之行,都被叶梓潼牢牢地把控着。
说来愧疚,她感觉自己像是多了一个妈,每天不厌其烦的陪在她的身边。
“是我这次拉你来蓝山,让你感到不舒服了么?”
叶梓潼将带来的披肩搭在的膝盖上。
到了冬天,即使屋里开了很足的暖气,她的手脚依旧是冰凉凉的。
摇了摇头,说:“那倒也没有。”
多伦多漫长的冬天算是来了,蓝山的滑雪场也开了,付铭闲不住,拉了叶梓潼和车厂的一大群人一起来蓝山租了个tta小住。
beounta,距离多伦多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有专业的滑雪赛道和scandavian温泉池,是多伦多冬天度假的首选。
叶梓潼想着,在医院里关了一整个月,出来去蓝山的度假村散散心也是好的。
所以她问:“我们约了下午的泡汤,明天早上排队去滑雪,,你之前滑过雪么?”
“没,”摇了摇头,她是南方人,她来的那个城市,冬天的雪甚至都积不过两厘米厚。
滑冰、滑雪或者堆雪人,那几乎都是北方城市才有的活动。
“那行,我到时候陪你去滑红色的赛道。”
红色的滑雪道算是forbegners,剩下的还有蓝色的业余赛道和黑色的专业赛道。
叶梓潼之前学过一点滑雪,因此上蓝色的业余赛道是完全足够的,甚至偶尔还能挑战一下黑色的专业赛道。
“其实你不用陪我的,”恹恹地说道,“你去滑好了,我待在屋子里没事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包袱,或者累赘,总是要让别人迁就她的喜好。
“没事,我陪着你,我还没滑过单板,这次我陪你一起学,”叶梓潼轻轻握住的双手,她蹙眉,“你还感觉冷么?”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甚至在客厅里,付铭他们还点燃了壁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