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心:“我小姐要读书,设下妙计,哪怕员外不答应。因此小姐心烦恼,忧愁终日得了病。如今卧床病沉重,特来禀报老大人。”
祝公远:“这可如何是好,让我去看来。”
银心:“员外,小姐刚睡着,请你不要惊醒了她。啊!倒不如请个卜卦先生来,以决疑难。”
祝公远:“却也使得。”
银心:“卜卦先生来了,请进。”
卜卦先生:“员外可是问卜?”
“停!”话剧社长照着台词一番比对,皱眉看向叶婉:“你台词错了。”
“哦,抱歉。”叶婉嘴角微抽,重新又走了一遍,干巴巴的背诵台词:“谢员外,告坐了,请问员外可是问卜?”
祝公远:“正是问卜。”
卜卦先生:“如此,请投香案。”
叶婉念完这句台词,社长喊了一声:“过!”
宋子枫刚试了梁山伯的戏服,这会儿特意过来给她看,他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一瓶饮料给叶婉,讨好的问道:“媳妇儿,我穿这身儿咋样?是不是感觉挺像?”
“还行。”叶婉目光淡淡从戏服上扫过,那句‘你不穿最好看’差点跟着冒出来。
“咱们这一幕就不用练了,都很简单,主要是叶婉,你得把台词背诵熟练,知道吗?”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梁山伯与祝英台这幕演出本该一位老社员出演,奈何宋子枫昨天极力推荐叶婉,社长想着他毕竟是带着投资来的,总得给一个面子吧?
可他咋也没想到叶婉演的这么烂!
唉,气的他脚气都快犯了。
他想把人换回原来的吧,可想想财务里头热乎乎的五千块钱,没能舍得。
“社长,你真让叶婉演祝英台,公演的时候得让大家骂死!”扮演银心的女社员小声抱怨,如果没有叶婉,那祝英台本该是她来演的。
社长只能无奈的和稀泥:“将就用吧,实在不行再说!”
。
“第二场草桥结拜,叶婉宋子枫你俩本身就是对象,啊,有点儿默契!”社长比比划划的站在台下叮嘱。
一声准备,开始。
梁山伯入亭,对祝英台作揖。
梁山伯:“仁兄请了,小弟有礼。”
祝英台:“这厢还礼。”
梁山伯:“请教仁兄尊姓大名,府居何处?”
祝英台:“小弟姓祝名英台,乃是上虞祝家村人士,敢问仁兄是……”
梁山伯:“会稽梁山伯。”
表演台上,叶婉和宋子枫各自穿着戏服,夫唱妇随的表演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社长对叶婉比刚才要满意,点点头,喊了声停,让他们准备下一幕。
祝英台磨砚,梁山伯作文,梁山伯突然发现祝英台耳环痕。
祝英台:“嗳,你做什么?”
梁山伯:“贤弟啊,你我同窗三年整,今日忽见耳环痕,只有女子戴耳环,贤弟啊,你穿耳朵为何音?”
宋子枫刚要习惯性的捏叶婉的耳朵,就被社长叫了停。
没眼看了!
这俩人莫不是把戏台当成居家过日子,还跟这儿打情骂俏?
社长的脸色多难看就不说了,旁人被逗得憋不住笑,轻声在旁边讨论。
“梁山伯,宋子枫,你要注意你的神态变化,你现在并不知道她是一名女子,不要笑的那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