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可猜透此人劫走赵公子是何意?”
“我也猜不透。”
赵公子被劫,使得本来打的好好的算盘,就好像突然失去了档梁,珠子散落一地,不可收拾。
方帮主不停地用右拳捶自己的左手心,道:“这下完了,明天拿什么找赵震山要钱!”
“帮主大可不必惊慌失措,我到有个法子。”蒙面人缓缓道。
“公子都不在我们手里了,怎么跟赵震山这个吝啬鬼讨价还价?”
“不妨明天我们唱一出空城计。”
“空城计?”
方帮主眉头一蹙:“你是说……嗯,明白了。但如果赵公子一旦回到了赵震山的身边,我们不是在自欺欺人,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么,这空城计如何唱的下去?”
“这就要看明天的了,如果赵震山按时赴约,那就说明赵公子并没有回去,我们大可假戏真做,只要把钱弄到手,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如果赵震山不来,我们只好改日再直接向赵震山下手了。”
“如果赵震山不见兔子不撒鹰呢?”方帮主道。
“那我们就捉一只蛤蟆替代兔子。”
蒙面人道完,把眼睛瞄向了那两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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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山,明天你一定要把公子赎回来,三十万两就三十万两吧,救公子要紧。”
宋雪燕急道。
“娘的,老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茶帮分明这是先讹人,再绑票,做的也太缺德。”赵震山愤愤道。
“管他缺德不缺德,他缺德是他的事,我只要公子能安全回来。听见么,震山。”
赵震山道:“我还能怎么样,人在他们手里,他们随时可以像捏臭虫一样地捏死他。唉!”
“公子可不是臭虫,是我俩的骨肉。”
“跟臭虫有什么两样,没他更省心!”
这个时候曹义神色有些慌张地进来,在宋雪燕的耳边咬话。
赵震山不满道:“什么事还不便说给我知道?”
曹义只好公开道:“是关于几日前请来的裁坊家的姑娘之事。”
赵震山道:“请来的?抓来就是抓来的,别说的那么好听。姑娘怎么了?”
曹义道:“姑娘一直绝食不肯吃东西,我感觉她饿的已不行了。”
赵震山白了一眼宋雪燕:“瞧瞧你干的好事!你把人家姑娘抓回来了,公子却被人家抓走了,我赵震山今生造了什么孽,乱上添乱啊!”
多日来的不顺和烦恼,赵震山似乎于今晚爆发,此时如果给一根麻绳,他就会真去上吊。
宋雪燕知道他烦着,也不多说什么,跟着曹义出去了,任凭赵震山一个人在屋里烦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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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里,吊兰暗香,红灯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