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压着脾气,凶狠的问:“他们打你了?”
谢奚生气归生气,但是这种打群架的事,说来说去她是领导,说出来有点囧,皱着眉说:“倒也不是打我,混乱着,不知被谁推倒了。他们要是打我,我肯定出事了。”
鲁伯恨恨的说:“这帮畜生!”
他可像极了一个偏心不讲理的老父亲。
谢奚忙追问后面的崔邺和朱家父子:“处理了?”
朱孝看了眼前面两个人不言语,才说:“崔郎君叫了长安县衙门的人,逮了两个带头闹事的。”
谢奚惊讶的问:“就这么点时间,你怎么把人叫来的?”
崔邺不肯说话。
鲁伯不解恨的说:“动武动到我头上来了!”
谢奚看着这一个个的都这么横,头疼的说:“也不是大事,你们别这么闹,闹出人命就麻烦了。”
话是这么说的,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一群人偏偏受伤最严重的是她。让几个男人心里的气更没处撒。
崔邺见她焦急,安慰道:“没事,不过是震慑,拘几日也就放了。”
谢奚叹气:“去岁没有冬雪,春雨又少,再这么下去春耕要出事的。”
鲁伯耿直的骂道:“这是天道的事,来咱们这儿滋事闹事打伤你另一回事!”
吴媪见几个人说不明白,催道:“快吃饭吧,吃了饭再说。”
朱家父子一身的土,抹黑已经浇完水了。
鲁伯和崔邺坐在一遍,谢奚坐在旁边问:“咱们的人有受伤的吗?受伤的发些粮米吧,也是无妄之灾。”
鲁伯:“都是皮外伤,没什么事。”
谢奚心里过不去:“他们也是平白受了无妄之灾,半夜去上游放水,也是辛苦。”
崔邺喝了口汤,随口说:“那就给每人赏些钱。带头去放水的叫王朗,看着倒是有些胆气。”
谢奚笑说:“干什么都要有个头人,以后多看顾着些他。”
朱良突然说:“他在这一带一直都是有名号的一个人。”
崔邺看了谢奚一眼。
这人可以提起来,农场的田太多了,两个管事根本盯不住。还是需要管事盯着。
清华对这里的事不太清楚,这段时日一直和崔邺的人在清点粮仓的事,直接回崇仁坊对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