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因为刚才那一场鸡飞狗跳,所以地面上一片狼藉。
那只罪魁祸首猫,现在失去了踪影。
不过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管它,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地面上的那些杂乱的线条吸引了。
这些线条乍一看是很胡乱地排列着,但仔细看看,却发现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规律。
除此之外,这些线条并没有因为我这个“祭品”被夺走了而消失或中断,而是依旧按着原来的路线通往前方。
我的目光一直顺着那些线条往前,最终,看着它们悉数没入玉棺后面的那棵大树下。
我跟蒋丽丽绕着这棵树转了一圈。
发现不管那些线是从哪来的,它们最终的归宿,都在这棵大树底下。
这其实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
我跟蒋丽丽之前觉得,既然是搞祭祀,那么在周围就只有一树一棺的情况下,这个昆仑玉棺,那当然就是那个受供奉的对象。
不会有之一。
谁知道竟然真的不是。
“这树……”
我小声嘟囔着,抬头向上看。
这是一棵我也说不上品种来的树。
大概是因为树身上长年累月都积攒着风霜,所以这树身上没有半点儿树叶。
光秃秃的,只有不断挣扎上向生长的树枝。
我本以为这是棵死树,却看到刚才蒋丽丽的肩膀不小心蹭到了树干,那被蹭到的地方,脱落了一小块树皮。
脱落树皮的那个小小缺口处,正在缓缓地往外渗着浅白色的树汁。
而那一小块树皮捏在手里,很湿润很有弹性。
这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棵还活得好好的树。
按道理来说,有着旺盛生命力大树这类的,往往会给人一种希望和安稳的可靠感觉。
但我站在这棵树前面,浑身上下的细胞都仿佛在叫嚣着让我快跑。
这棵树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邪门。
但再邪门,也得靠近。
谁叫那个祭祀阵直接连到了它这里呢?
“丽丽姐,你说这祭祀阵摆着,不会是为了供养这棵树吧?”
蒋丽丽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在湘西十万大山中,有些部族他们确实以各种生灵作为他们供奉的对象。”
供奉一棵树,也不是不可能。
话音刚落,我听到了一道十分清晰的心跳声。
果然,这树是活的,这不还有心跳?
我听到这心跳声的时候,下意识地想道。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