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秦可卿的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双颊泛起一片淡淡的红晕。
客厅里陷入一片安静而又暧昧的气氛之中。
贾蔷看她一副春兴盎然的媚态,笑着朝她招招手:
“嫂子,你过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秦可卿微微一怔,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坏笑,语气魅惑地调戏道:
“叔叔是想给我看什么宝贝啊?”
说着,她袅袅娜娜地站起身,扭臀摆胯,风情万种地朝贾蔷走了过来。
贾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等她走到面前,忽然从袖子里掏出那根发簪,戏谑一笑道:
“嫂子可认得这根簪子?”
秦可卿脸色一变,心里莫名地涌起一丝不安,慌忙问道:
“这簪子是我的,怎么会在叔叔手里?”
贾蔷语气玩味地笑道:“我是在天香楼门口捡到的。”
秦可卿脸色大变,踉跄着后退一步,惊惧交加地颤声道:
“那就请叔叔还给我吧。”
贾蔷压低声音笑道:
“这是嫂子红杏出墙的证据,我先帮嫂子好好保存,免得落到别人手里。”
秦可卿吓得俏脸煞白,惊魂不定地寒声道:
“你想怎么样?”
贾蔷淡然一笑道:
“我只希望嫂子以后能离族长远一些,不要再背着我兄弟拨云撩雨,否则,这根簪子就不知道会落到谁的手里了。”
秦可卿又羞又恼,讷讷道:
“我答应你,以后绝不会再招蜂引蝶,你可以把簪子还给我了吗?”
贾蔷知道她口不对心,轻诺寡信,日后很可能会食言而肥,违背承诺,于是冷笑道:
“先别急,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说罢,他在秦可卿惶恐不安的目光注视下,直接起身离去。
与此同时,王熙凤和平儿正沿着一条假山之间的蜿蜒小径,往宁国府外走去。
王熙凤见四下无人,讥诮地笑道:
“这次蓉哥媳妇病得有些蹊跷,似乎是跟珍大哥哥有关,我平时操持咱们荣国府的家务琐事,却也听到了一些宁国府的风言风语,有些谣言竟是与蓉哥媳妇有关。”
平儿促狭一笑,略带讥讽地数落道:
“宁国府什么怪事没有?就算那嬲嫐不齿之事也是时有发生的。”
王熙凤挑眉笑问道:
“我认识的字不多,你说的那‘嬲嫐’二字,是怎么写的?”
平儿抓起王熙凤的手,在她掌心里写了一遍“嬲嫐”。
同时念道:
“两个男之间加一个女,为嬲,两个女之间加一个男,为嫐。”
王熙凤微微蹙眉道:“此二字是何意?”
平儿别有深意地打趣道:“你从这俩字的结构上,联想一下,就能猜出来了。”
“噗嗤、哈哈哈哈哈。。。。。。”王熙凤在略一思忖后,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真真是有趣得紧!竟然有这样惟妙惟肖的字,平儿,真没看出来,你这小妮子还挺有才的呢!”
平儿嬉笑道:“奶奶过奖了,只是一点歪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