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抓着我的手向下摸去,我挣扎了一下,被他死压在上面,我身体一抖吓坏了一样,那东西竟然变大了许多。
看我的样子,他咯咯的笑着,附身来问我,只是还没等问出口,房门就被人敲响了,门外,阿宁有点紧张的声音,“安少?您醒了吗?实在是有急事。”
安东顿时皱眉,极其不悦,也不出声,拉过被子蒙在头上,拉过我抱着,可是门外的一声声敲门声,像催命鬼一样,弄得人烦躁异常。
我瘫软着,可同时被敲门声弄得彻底清醒过来,脸红的抱着前胸试图遮挡一下,在被窝里,喃喃对着那个男人,“快去吧,不然一直敲门呢。”
心里的潜台词是,赶紧的别玩了,赶紧去工作吧,天啊,我究竟干了什么,难道我天生在这方面特别淫。荡,不会的不会的,是因为中了药,对,因为中了药。
一想到昨天到今天的一切经历,只觉得自己死了的心都有啊,尤其是刚才自己怎么就神不知鬼布觉的被他。
羞死了,窝在被子里踢着安东,后者,最后在我腰上掐了一把,起身,一下拉开门,还在不停敲着门的阿宁一下愣住,我赶紧藏在被子里,后者往屋子里看了一下,又看见安东只穿着一条短裤,身上通红,感觉自己真是装在枪口上了。
可是他心里苦啊,谁知道大早上五点多钟安少就开始了,精力真是旺盛啊。
可是一想起正事,马上擦着汗磕巴着,“安少,有消息,东南亚那边的,昨天出现在了京城,司徒家。”
安东一下皱紧眉头,“怎么回事。”
说着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我,拿了门口的衬衣和裤子,轻轻地关上了门。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
我躺在床上,只觉得被窝里热得不行,却不肯将被子拿下来,因为实在太害羞了,我脸红的要命,真不敢想如果刚才阿宁不来敲门,会发生什么事。
望着天花板,心跳还是很快,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是药的原因吧,不然怎么会那么听话的,随着他的节奏。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自己心里明明喜欢的是平哥啊,怎么会对安东有反应。
又想到到昨天和平哥,脸更红了。
天啊,杀了我吧,我究竟都干了什么。我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安东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大概是真有急事,我刚才听到了司徒家,东南亚几个词,有心留意了一下,暗暗记下了。
这边早饭前又有护士过来给我打了一针,这回舒爽多了,又在床上睡了会。
一直到吃午饭安东都没回来,佣人给我送了一块牛排和莎拉过来当午饭,我食欲大开,大口吃着,一直吃的有点撑了,想活动一下,换了衣服到花园里闲逛。
伺候我的那个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我想应该是安东这边的老佣人了吧,就一边往花园方向走一边问她,“安少呢?”
“安少出去了,吩咐好好伺候娇爷,说娇爷要是想回去就派车送您回去,但建议在这多休养几天。”
我挑挑眉头,安东倒是蛮细心的。
这个别墅很大也很空旷,还是那几个熟悉面孔都认识我了,管家,佣人。
别墅后面是个很大的花园,可以打高尔夫球,但是靠近别墅这边有树,放着椅子可以喝下午茶,其中两棵粗壮的树中间还放了一个吊床。
我笑着跑过去,那个吊床似乎已经很久了,波西米亚风格渔网的,但是很结实,坐上去,像秋千一样,索性躺上去。
佣人搬来了小桌子在我手边放上了鲜榨果汁和点心。
我在上面晃了一会,看着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进来,眼神瞟了一眼那个中年佣人,“你去忙你的吧,我在这自己玩一会。”
那个佣人却是没动,面露职业微笑,“我没什么忙的,工作就是照顾娇爷。”
我微微抬眉,眼神瞟着别墅,转了转,“那你陪我聊聊天吧。”
“好的,娇爷。”
“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快四年了,少爷从国外留学回来,我就在这了。”
我点点头,“安东刚从美国回来时候什么样?”
那个佣人想了一下,“少爷那个时候年轻气盛,脾气很大,经常将这里的东西砸烂了,我们默默收拾了第二天换成新的他还是会砸烂,现在少爷脾气好了很多,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像对娇爷这样的,所以,娇爷大可放心。”
我抬抬眉,看着那没什么过多表情的佣人,安东的佣人果然都不是一般人,回答的滴水不漏,又让你心服口服,说话说一半留一半总是不得罪不出错。
“安少之前带过很多女人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