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两人完全无视戎狄使臣的得意,吵的不可开交,唾沫星子飞了戎狄使臣一脸。
“两位爱卿,先回去吧。”容楚看着狼狈的戎狄,有些憋笑,他本来就是爱闹的性子,跟这俩倒是有些臭味相投,最起码不像那几个迂腐的老顽固,就知道之乎者也。
“还有人吗?”容楚看了一眼狼狈的戎狄使臣,觉得就算是解不开,也没啥事。
“老夫来吧。”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傅被人扶着站起来。
“齐老,您这是?”容楚赶紧站起来,快步走上前去,这是从小就教导他的老太傅,桃李满天下,一辈子教书育人,无儿无女,一个妻子,二十岁时就去了,守着亡妻的排位过了一辈子,所教的学生,都是人才,除了容楚,整天把老太傅气的半死,拿着戒尺追着打。
“老夫来试试。”容楚,扶着老太傅走到九转玲珑珠旁,老太傅扶着九转玲珑珠,仔细端详了一番,拿起丝线,细细看了一遍。
“皇上,你以前掏的那个蚂蚁窝还在不,让人给老夫搬来。”
容楚有些无语,自己当初可是掏遍了皇宫的蚂蚁窝,这是要哪一个啊?
“夫子,那么多,哪一个啊?”
“有蚂蚁就行,给我搬个来!”老太傅气的直跺脚。
“是是是,来人,御花园假山后面有一个蚂蚁窝,最大,昨天朕还看见来呢,给朕搬过来。”
“是。”侍卫领命出去。
“你到底掏了多少蚂蚁窝?逃了多少节老夫的课?”
“没有没有,夫子,我哪敢呢,就那次,一次,就一次。”容楚在老太傅面前,还是当年的孩子模样,在长辈面前,多大年纪,都是孩子。
“那学堂后院的蚂蜂窝是谁捅的?”
“额,可能是二皇兄吧…”容楚睁着眼说瞎话,正在喝茶的容哲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又胡说八道!那你说老夫茶壶里的泥土是谁放的?”
“茶叶自己带的。”
“一派胡言!三皇子养的金丝雀谁烤的?”
“那不是野鸡吗?”
“五体不勤!后院的麦苗是谁割的?”
“那难道不是韭菜?”
“五谷不分!麦苗割了弄哪里去了?”
“喂我的小马去了。”
“浪费粮食,小马呢?”
“出去玩跑了。”
“玩……也算做了件放生的好事。”
“没有,第二年去猎场打猎,被我抓到,煮了一锅汤。”
“祸害生灵!树上的鸟窝也是你掏的吧?”
“不是,用弹弓打的。”
“玩物丧志!那四皇子书桌里的假蛇假青蛙也是你放的?”
“放进四哥书桌里了吗?我以为放进李家二公子书桌里了呢。”
“你…你…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