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想要试试看吗?&rdo;朱利安拨开刘海,双眼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单从容貌而言,他绝对比不上梅塔特隆,但是从风情来说,他甩梅塔特隆十条街。可惜他遇到的是玛门,玛门见过的风情足以甩他十个界。
玛门突然抓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将他提起来,&ldo;我想要知道真相。&rdo;
朱利安眼珠子痛苦地往旁边斜,却发现梅塔特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玛门在他只剩一口气的时候,猛然松手。
朱利安再度跌回地上,身体伛偻着,就好像一个完全丧失力气的老头,只会不停地咳嗽。
&ldo;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rdo;
玛门含笑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响起。
门从里打开。
梅塔特隆站在门外,微笑地看着玛门走出来。
&ldo;直接去找城主?&rdo;玛门问。
梅塔特隆颔首道:&ldo;这是最直接的办法。&rdo;从朱利安不知道自己的翅膀被封印就可以看出他知道的事情也并不完全。而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将箭头指向了神秘的城主希培,所以见他是唯一的办法。
&ldo;现在就去?&rdo;玛门问。
梅塔特隆想了想道:&ldo;白天太引天使瞩目。&rdo;
玛门随意伸手一抽,那一抽屉的筹码就出现在他的手中。&ldo;那么,我们玩一会儿再走。&rdo;
梅塔特隆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ldo;放心,他目前一定很不愿意露脸。&rdo;
欢乐之都的赌法相当简陋。
之前的往死里整、死里逃生之类的已经算相当高级。下面大厅里玩的不是赌大小,就是猜单双。不用玛门出马,连梅塔特隆都能通杀。
玩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整个赌场就只剩下他们面前的荷官还在坐庄,其他几桌的荷官和赌客都跑来围观。要不是荷官已经限制不允许旁观者跟注,赌客们早就把身家性命都押下去了。不过光看着也足够他们激动,毕竟,能够看一只剥削他们的赌场被反剥削还是很大快天使心的。
玛门一副疲倦得不行的样子。先是不着痕迹地贴着梅塔特隆,没过多久就慢慢将重心移了过去,到最后差不多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ldo;这把下什么?&rdo;尽管自己出手也能赢,但梅塔特隆还是习惯每把牌都请教玛门的意见。
玛门只顾着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看也不看地回答道:&ldo;连接十把双。&rdo;
梅塔特隆将已经装不下筹码的抽屉移到&ldo;双&rdo;里面。
荷官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颤声道:&ldo;你决定了吗?&rdo;他边拖延时间,边郁闷地想一个小时前就已经让人去请示朱利安大人,怎么请示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呢?要知道,再这么输下去,他可能会输掉整个欢乐之都。
&ldo;我决定了。&rdo;梅塔特隆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平静谦和的微笑。
&ldo;你,要不要在考虑考虑?&rdo;荷官眼睛不断地看着二楼。一个小时,就算是绕城跑也应该跑到了。
&ldo;不用再考虑了。&rdo;
&ldo;真的不用再考虑?&rdo;荷官漫无边际地说着废话。
&ldo;这是赌场的新规矩吗?每次下注之前都要把这些废话翻来覆去问好几遍?&rdo;一个声音莽莽撞撞地冒出来,引起其他赌客的一致附和。
梅塔特隆转头看去,正是之前认识的巴布。
巴布见他看自己,立刻挤过来,小声道:&ldo;这里欺生,你要是有什么不知道或是解决不了的,千万要问我!&rdo;
&ldo;好。谢谢。&rdo;梅塔特隆的注意力又放回荷官身上。
荷官咬着牙齿开始数棋子数。
他数的动作特别慢,就好像是慢镜头一样,急得旁边的人恨不得冲上去把他踢飞。
一个身影突然从楼上冲下来。
荷官手一抖,充满喜悦和希望地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