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又在这里继续聊了一会,到了最后,妹妹问我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说我也不知道呢,得先去医院看看爸爸,目前来说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把爸爸的病治好,为了这一点就算是花再大的力气,花再多的钱,我都愿意。
妹妹点了点头,就和我一起回到了医院。
看到爸爸在床上躺着的样子,我的心里又难过了起来,我跳到爸爸耳边,对他说,我已经把黄牧野他们都宰了,下来我会想办法只好你的。
爸爸仍然是没有什么反应。
现在妈妈不在,我让妹妹在这里好好看着爸爸,我则是跑到了陈柏霖那里,因为他曾经说过,或许就在这几天会找出什么解决方案来。
我飞到陈柏霖这里的时候,厂公并没有在,看到我飞过来了,陈柏霖立马冲了过来,问道:&ldo;小家伙,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不是唐重害怕认输逃走了吧。&rdo;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在纸上写到:
&ldo;我的主人说道马上就有结果了,可能就在这一两天就能找到治疗的方案。&rdo;
其实我这么写也只是为了刺激刺激他,毕竟我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难度很大,让他马上做出来也是有些强人所难的。
哪知道我刚写完这句话,陈柏霖就犹如疯了一般笑了起来。
他指着我哈哈大笑道:
&ldo;我赢了!我赢了!哈哈,唐重输了!&rdo;
&ldo;赢了?&rdo;
听到陈柏霖的话,我愣了好久,才意识到这家伙的意思该不会是他找出来治疗我爸爸的方法了吧。
&ldo;说说看吧!&rdo;
我在纸上快速写下了这几个字。
陈柏霖现在显然是开心地过头了,然后也就得意洋洋地说起他的研究成果。
&ldo;小蚂蚁,我告诉你哦,这是我三天三夜没吃没喝才找到的线索,西双版纳你知道么?就在那里的深处,有一些特别的药材,那些药材对恢复这种脑伤有着神奇的疗效,世界上最近几期的病例里面提及的那种药材就是从那里采摘的,不过外国的医生也说了,当时他们看到那些植物时,并不知道它们会具有如此神奇的疗效,所以也就没有当回事,而且据他们回忆,那里的药材已经所剩不多,所以到底能不能找到还两说呢!
不过这没有关系,反正我们打赌地只是找到方案就是了,并没有说是要拿到药材或者治好病人吧,怎么样,现在你那个主人得认输了吧!&rdo;
听到陈柏霖的话,我刚沸腾起来的血液瞬间凉了一半,怎么会这样子,这才刚刚有了一分希望,却不想一转眼又被人打到了谷底。
而且西双版纳那么大,里面各种动植物不计其数,我真的能够找到他所说的那种药材么?
我低着头,想了又想,突然抬起头来,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哪怕这只是一个可能我都得去西装版纳一趟,毕竟父亲现在虽然昏迷不醒,但好歹病情大致稳定,而且有了上一笔的钱,医药费也不是问题,而且最有危险的黄家也已经被我解决了,所以这时候离开是个比较合适的时间。
我看着陈柏霖,心中很爽感激,这个家伙虽然疯狂起来很没有人性,而且还很臭屁,但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个天才,尤其这几天不见,他的身材更消瘦了。
&ldo;我主人说了,他先去西双版纳看看,等到回来的时候,再给你专门认输吧,而且他说他最讨厌瘦子,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这种牛人都是吃的胖胖的,你要是太瘦了,他可能会看不起你的。&rdo;
果然,听到我这么说,陈柏霖脸色立马变得激动起来,他信誓旦旦地说道:&ldo;切,不就是吃东西么,老子今天就开始进行增重计划,到时候保准让那个叫什么唐重的,输得心服口服!&rdo;
然后,我就看到他将从来不支持的香蕉牛奶什么的抱在身边,开始大口啃了起来。
陈柏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听医生曾经说过,只要他肯好好吃东西,那么病就很有可能好转。
和陈柏霖又聊了几句,我从房间飞了出来。
回到城市,我除了陈柏霖之外,也就剩下厂公这一个朋友了,既然要出趟远门,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那么我就得和厂公告别一声。
我在花园找到了厂公,这家伙在我的指教下,已经成了医院这边所有太监狗狗的头,甚至连一只太监了的流浪猫都成了他的部下。
我看到这里,眼角忍不住一抽,我去,这下子真他娘的成厂公了。
厂公刚看到我,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我趴在他耳边,诉说着自己将要离开的事情。
虽然厂公未必听得懂我的话,但长久以来的默契早已经让它明白了我要去做些什么。
它嘴巴里发出一声声&ldo;呜呜&rdo;的声音,似乎很不舍得我离开似得。
我告诉它,没有关系,我很快就会回来,并且让他盯着陈柏霖,让他按时吃饭。
厂公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我疯狂地在花园里跑上跑下,这是我们最喜欢玩得游戏,看样子厂公是在珍惜和我相处的最后一点时间。
它不停地跑着,突然间,它在一堆草丛前面停了下来,它呲着牙,对着草丛一阵狂吠,而且身体还发抖地朝后退缩着,好像碰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一样。
这时候,一条黄金的蟒蛇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它一脸悠闲地看着厂公,似乎根本就不把它放在眼里,而是看向了在厂公身上的我,眼神中透着几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