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将吴皎月脱光,趁着月色细细打量,吴皎月满脸羞红,双眼紧闭,贝齿咬唇的模样的确让男人欲罢不能。月色下吴皎月白皙的酮体泛起了粉红之色,如桃花的花瓣。
那年过半百的男子扑上去,吴皎月呼喊出声,似有痛感,“这是我的第一次,请你爱惜。”
当时那年过半百的男子并未爱惜,反而被这一句话刺激得如打了鸡血一样,动力澎湃。
而林佑度死死盯着这个画面,牙关紧咬,手中判官笔当头劈下!
“原来你一直介意的是这个。”吴皎月出现,满面残笑,“原来你在意的是从一而终。”
“爱一个人就应该爱她的全部,从第一日开始,到最后一日结束,错了吗?”林佑度脸上泛起了病态的红色。
“你这是自私!”林秀娘再次出现,在遥远的天边,一边走一边说,“听说你修了道,听说你修道之后抛弃了你最爱的凡间女子。是她不配爱你吗?听说你爱了另外一个能够修道的女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你对爱情不忠。”
“听说你修道后看不起凡间人就连生你养你的老父老母,都没有资格再见你一面,因为你修了道!你的老父老母出、殡那天你没来,这是你不孝,你知道吗?”林秀娘缓缓而来,缓缓地说,“听说了修道有大机缘,紫气缠身,大气运加持,来日必定有所大成。但是为了悟道台,你用计杀了跟了你十年,唯你马首是瞻的梁宽一兄弟二人。这是不义,你知道吗?”
“你是如此的不忠不孝不义,你配修道吗?”林秀娘走得近了,面色狰狞,歇斯底里地大声质问。
林佑度面色大变,如死灰一般。蹬蹬后退,紧握手中的判官笔颤抖不已。呼吸急促,汗如雨下。
“你胡说八道!”林佑度用判官笔指着林秀娘。
“哟,还要再斩一次心魔吗?”林秀娘满脸讥笑,对着判官笔便冲了过去,泛着幽蓝的笔尖从前胸刺进,从后背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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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继续吗?”林秀娘从地上站起,又冲了过去,“哈哈哈……”
如此三四次。
次次在林佑度的心口捅了一刀。
吴皎月泪眼朦胧地走到林佑度面前,柔声细语地问道:“你不爱我了吗?曾经的海誓山盟都是骗我的吗?我恨你,林佑度你这个骗子,原来你从来爱过我。你这个卑鄙小人,无耻的感情骗子。”
梁宽一兄弟二人也走了过来,与吴皎月并肩而立,满眼怨恨地瞪着林佑度,“我们兄弟哪里对不起你,为何要杀我?为何你如此的无情无义?”
林秀娘牵着她的夫君一同走了过来,于梁宽一兄弟二人并肩而立,先大秀一番恩爱,而后冷声讥笑:“我说过我会是你的心魔,你不死,我便会不死,永藏你心间。哈哈哈……来啊,你来杀我啊?来斩我啊,斩心魔啊,你为何不来斩我啊?你这个不忠不义,不孝不仁的自私自利的无耻小人。”
“你们休要乱我道心!”
林佑度举起判官笔逐一刺去,五人消散后又并肩而立站在他身前,不停地讥讽着他。
……
“吴师姐,你是不是对我兄弟二人有所愧疚?是不是想过要用你活色活香的肉体来补偿我们?”梁宽一直视着吴皎月,“难道,你对我们兄弟二人也有爱意?你说,你到底爱过多少人?”
“没有,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们,也从未想过要拿肉体来补偿你们!”吴皎月立刻反驳。
“那是因为你觉得你的身体早已肮脏不堪。”梁宽一冷声地说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每一个在你身体上索取快乐的男人都会在你的心间留下一丝痕迹。你真的以为,一个生活不易的借口便可以擦去所有的肮脏吗?身体上的痕迹可以被抹去,那你心头上的呢?它始终都在,伴你终生!”
“你已经失去爱任何一个人的资格了,因为你是一个贱、人!”有人大声喊。
“不,任何时候的真心相爱都不算晚,也不算错。”吴皎月面色平静,意志坚定,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爱林佑度,我爱他,我只爱他,从现在开始,到死亡为止。我对他的爱是有终点,但爱他的终点也是我生命的终点。”
吴皎月如仙界真仙,神圣之光照耀黑暗,一切鬼魅魍魉纷纷退避,天地一片清明。温暖的春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些奇怪的音符在远处传来,古老的金色文字出现在蔚蓝的天空中出现,符文犹如鲜活的小蝌蚪,在天空中游曳。
她悟道了!
她的身影开始慢慢虚化,只要完全与此方天地融为一体,她便成功地登上了悟道台。
现实中,她的身影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当白雾完全将她笼罩,那她的身影便会在悟道台上消失,到达她所感悟的大道空间中去感悟大道的奥妙以浩瀚神力。
只是一声暴喝,心口一阵疼痛,一点幽蓝,将她的大道世界击碎,吴皎月回到现实。
她坐在悟道台上,自己最爱的男人手握判官笔,幽蓝的笔尖从心口位置所在的前胸刺进,从后背刺出。
就好像在一百零八帝王墓外的庄子上,林秀娘的身体也是这般被洞穿。
那次是林佑度为了斩心魔。
那么这次呢?
吴皎月迷惘不解地问道:“相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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