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并着肩,李牧和何语走在东京下午的街道上,李牧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睡意,一幅无精打采的懒散样子,似乎是刚刚被老妈从床上叫醒去上学的中学生一样一脸不高兴。而何语则一脸难过和沉思的样子,好像还沉寂在中午刚刚演完的那部电视剧里,在为主人公难过一样。
“喂,托尼为什么没来呢。”刚刚被何语从床上拉起来的李牧用带着睡意的慵懒腔调问道。从起床到现在李牧一直只是迷茫的被何语拉着走,等从半醒半睡中回过神才现通常这个时候跟在身边的托尼却不见踪影,让李牧不由得觉得好奇。
“我去叫他的时候,他脸色难看的说要休息一下,所以我就没管啦,嘿嘿,说不定偷偷的看了我给他推荐的电视剧,现在正在为里面悲惨的爱情故事难过呢。”听见李牧提起托尼,何语也从悲伤中轻微的缓过神来,把在李牧起床前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的嫁衣》?”深知何语口味的李牧试探性的提问道,这个提问不出意外的得到了何语肯定性的答案。而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自认为已经掌握了托尼‘身体不适’原因的李牧只能向躺在酒店的托尼投以可怜的眼神,可怜的孩子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到了,是这里没错吧。”李牧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群。
眼前是成片的红色房屋,一敦敦相同的房子整齐的排列,一直连绵到不远处的街口。政府公益性住宅区,也称廉租房,而自己的目标看来就在这么多房子里的一间了。
“按计划行事吧,我去了。”李牧向何语挥挥手,带着一脸睡意的消失在过道了。
亚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平凡的能力者,虽然成为能力者就不能算的上是平凡了,但是能力是很普通的气流控制,能力等级也是很普通的c-级别,在数量不多不少的异能者群体中也只是非常中等的水平。即使执行一些大型的高难度的任务也只是打打下手,负责后勤和收集情报,当然亚瑟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非常适合自己的能力,自己又不是幻想着和强大而邪恶的敌人拼死一战的少年英雄,虽然自己有着一个看起来像动漫男主的名字。
“老大,我们最近一直都只能待在这里吗。”亚瑟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上司,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毕竟从昨天收到那个消息以后,自己等人就被下了禁足令,这对天性好动的亚瑟来说简直是一场折磨。
“因为不想被那个疯子抓住啊,根据推测他现在很可能正到处找我们这类的情报人员,从我们手中来获得他想要的情报。”
“真是个强盗啊,毫不讲理。”亚瑟怨恨的用手指戳着桌面,控制着气流在自己的手指上凝结着小型的旋风自娱自乐的摆弄着手指。
“那家伙毕竟是能一个人歼灭5o人的灵能杀手,加上太克制我们的队伍配置,等援军来之前就保持这样吧。我可不想和那种杀人狂打照面。”亚瑟的上司摇着头,用一种讨论什么不可为敌的怪物一样的语气说着。
如果亚瑟能知道即将生什么,那么他现在一定会扑上去把自己上司的嘴堵起来,这样的f1ag立的太明显了。不过很可惜如果通常不会生,而亚瑟的能力也仅仅是气流控制而已。
所以当亚瑟听着上司示弱的语气说着那个害自己不能出门的始作俑者时,敲门声咚咚的响起了。
“哦哈呦,哦哈呦。”门外响起的是不太标准的日语,而且在这么一句以后就再也没有后续。倒是声音听起来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一样,有气无力,放佛能看见门外那个不知长相的男人无精打采的神情一样。
想着可能是邻居之类的人亚瑟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准备去打开大门。
“别动。”亚瑟感受到手上的拉力,奇怪的回头看去,却看见拉住自己的是一直在沙上看电视的另一名队友,同样也是自己队伍的眼睛,拥有透视和远视能力的罗宾。
“怎么了,罗宾。”感觉到罗宾拉住自己的手有些抖,亚瑟奇怪的问道,连一直在抽烟的老大也转了过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罗宾。
“额…恩。”罗宾咽了口口水,正要说些什么。门外却像不耐烦一样的又一次响起敲门声,还伴随着那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只不过似乎这次不是日文了。
“开门啊,送快递了,顺丰快递。”门外的男人一边喊着奇怪的话,一边更用力的敲门。
“是李牧,和照片上一样。”一边更用力的拉住想要去开门顺便狠狠批评一下这不讲理砸门的家伙的亚瑟。罗宾用最快捷的方式表明了自己等人当前的处。
“……“屋子里一片沉默,刚刚还在说杀星现在就和自己等人只有一墙相隔,而且还是一扇对能力者来说薄的像一张纸一样的去去铁门。
“怎么办。”看着默认无语的众人,亚瑟急忙问道,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是一到真正要面对这种战力群的杀人狂的时候,如果不惊慌才是不正常的行为吧。
不过李牧很好心的没有给他们带来困恼的麻烦。只留下了一屋子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一边喊着查水表一边一脚把门踹开的黑男人。
这是亚瑟第一次看见这个闻名于外的男人,短短的黑,虽然不帅但是还算普通清秀的脸庞。一身合体的简单运动服,原本拉着眼角,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但是脸上又好像因为会见客人一样,挂着挤出来的一点点勉强的微笑,好让自己看起来轻微和善一点。但是这样强挤出来的微笑,却让人更觉得他的危险性蹭蹭向上。
“那个,我叫李牧,有点事情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一下,好不好。”黑的男子不好意思似的挠挠头,脸上强挤出来的微笑也更盛,就像有困难时来家里借钱的不好意思的亲戚一样,只不过在场的几个被借的家伙可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