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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083 将死之人(第2页)

他忍得辛苦,额头隐隐起了汗珠,但宁樱挣扎的厉害,双手拽着两侧的枕头,“不来了,圆帕染红了就好。”

新婚之夜,圆帕是检查女子成婚前乃清白之身的象征,她逃不过,如今既能应付过去,她自然不愿意再吃苦。

谭慎衍眸色一暗,缓缓退出身来,宁樱身子一松,谁知,还未分离,他再次沉身,这一次,他没有疼惜,沉根没入,激得宁樱身子一缩,眼角起了泪花,水光潋滟的眸子恶狠狠瞪着谭慎衍,抬脚踢了踢,谭慎衍不为所动,牢牢固住她的腰肢,不让她逃离了去,“待会就好了。”

他知道她怕疼,他已忍了两年,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欺负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而且,她这会儿说的话是做不得数的,怜惜她是第一次,他再放纵也得忍着力道。

宁樱身子不住战栗着,起初是疼,后来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里边了,她不受控制的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呜咽出声,红烛账内,尽是她的呜咽声,渐渐,心头蔓延起一股快意,她双腿绷得直直的,伸出手,攀上了谭慎衍手臂,嘤嘤大叫起来。

谭慎衍目光愈发深沉,风驰电掣的撞击中,他小腹下一热,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在她的喊叫中,身子一沉,任由“大雨”倾盆而下。。。。。。

大门外,金桂头低得贴着胸了,饶是经历过人事的闻妈妈也被屋内宁樱的喊声弄得红了脸,最初,那声音夹杂着痛苦和怒意,慢慢,声音如泣如诉,委婉欢愉,伴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叫人脸红心跳。

屋内的动静没了,闻妈妈松了口大气,但看金桂如释重负的呼出口气,沿着走廊走了十来步,吩咐里边的人备水,闻妈妈看在眼里,心下赞许,金桂性子不是歪的,换做有心思的丫鬟,此时怕还沉浸在屋内的风花雪月中呢,金桂听着声儿能及时转头吩咐下人,心思是个通透的,闻妈妈想,往后,对金桂提防可以挪到其他丫鬟身上去了。

金桂折身回来,谁知屋里又传来了动静,金桂蹙了蹙眉,瞅着天色,望着闻妈妈,询问她的意思。

闻妈妈也无措了瞬,宁樱今年才十五,哪承受得住两回恩爱,可主仆有别,这会谭慎衍正在兴头上,她们当奴才的哪敢阻止他,何况还是这种羞人的事儿?想了想,闻妈妈朝金桂摇了摇头,后悔忘记和宁樱说了,明日新妇要给公婆敬茶,起晚了,会惹来闲话,且今晚的事儿传出去,还以为宁樱是个轻浮放荡的,对宁樱的名声不好。

两人只得继续守着,待屋内的声音停下,闻妈妈担心谭慎衍不懂节制继续缠着宁樱,抬手敲了敲门,“世子爷,可要备水?”

“恩。”声音淡淡的,还残着余韵中沙哑,闻妈妈老脸一红,急忙朝金桂摆手。

宁樱实在太困了,任由人搓圆又捏,浑然不觉,眼圈下是浓浓的黑色,谭慎衍屏退了下人,抱着宁樱去罩房洗漱,回来时,床榻上的被子褥子被换得干净整洁,他这才拥着宁樱入睡,脸上露着餍足的笑。

天明宁樱不见醒,闻妈妈摇头,只得硬着头皮敲门,里边传来谭慎衍的回话,闻妈妈急忙让金桂银桂进屋服侍宁樱洗漱梳妆。

宁樱睡得不好,加之昨晚谭慎衍缠了两回,浑身使不上力气,坐在梳妆台前,由着金桂折腾,谭慎衍去罩房换洗,出来时一身清爽,倒是不见疲态,宁樱微眯着眼,扫了谭慎衍两眼,一身大红色缠枝牡丹直缀,身子笔挺,英姿勃勃,宁樱又瞅了眼铜镜里的自己,面色泛白,眼角黑青,和谭慎衍形成鲜明的对比。

谭慎衍见宁樱撅着嘴,如扇的睫毛子在白皙的脸上投注下一圈暗影,衬得脸色愈发不好,昨晚是他没忍住,朝宁樱道,“给父亲和继母敬茶我们就回来,到时候你再接着睡。”

他完全能把敬茶推迟到明天,但为了宁樱的名声,只能如此,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宁樱,但不得不顾忌黄氏的想法,宁樱在侯府过得好,黄氏放心,宁樱心里的担忧才少些。

宁樱没有点头,不满的哼了声,走路时,双腿忍不住打颤,走出门,被院子里的树惊讶得瞪大了眼,转身瞧着谭慎衍,有些难以置信,“这是樱桃树?”

谭慎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秋日了,树梢的叶子掉得差不多了,樱桃树长得慢,快两年了不过到宁樱胸口,他扬了扬眉,说道,“祖父说蜀州多樱桃树,四五月的樱桃新鲜水嫩,我让人移栽了些,你也喜欢?”

宁樱狐疑的看了看谭慎衍,眼里明显不信,她忽然想起圆成在南山寺也栽种了樱桃树,说是帮友人的忙,圆成师傅还说送她几株,后来这事儿不了了之,她怕问圆成让圆成不自在,拐着弯打听,才知圆成师傅的栽种的樱桃树全送人了,这事儿她早想问谭慎衍来着,中间发生了事儿让她给忘记了,这会儿看着樱桃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才发现,清湖院子栽种的植株和上辈子也不一样了,连格局都变了,墙角的几株翠柏被人砍了,栽种了蔷薇,还有时下盛开的兰花和菊花,较之前更花团锦簇,热闹些。

她心里有个疑团,望着谭慎衍,试探的话无从说起,只得顺着谭慎衍道,“我和我娘都喜欢,庄子里种了许多,我娘说樱花开得漂亮,便给我取名樱字。”

可能有这个缘故,她最喜欢的花儿就是樱花,最喜欢吃的水果是樱桃,京城栽种樱桃树的人少之又少,秋水还和她说,樱花香胰都没法做了,她心里叹息了好几日,没成想,谭慎衍默默栽种了这么多。

“你喜欢便好,想来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可还记得侯府出事的时候?有大师说侯府格局不好,院子里翻新了番,大变了样子,南山寺的主持说我和樱花有不解之缘,那会儿想着左右要翻新院子,就把往前的植株砍了,全部种成了樱桃树。”谭慎衍语气感慨,算是解释了为何栽种这么多樱桃树的缘由。

宁樱却听出另一层意思,青湖院的格局大不相同,竟是和那件事有关,她记得前院的池子被填了,第一次来吓了她一跳,谭慎衍说是谭富堂的意思,估计也就是那时候翻新的院子吧。

一路往青山院走,所经过的院子,小路都变了样子,宁樱都不记得早先的青岩侯府院子是什么样子的了,看着陌生的院子,心里升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谭慎衍扶着宁樱,见她眼里充满了疑惑,疑惑里又夹杂着淡淡的新奇,顺着她目光的落点,面不改色的说起了青岩侯府的人,老侯爷身子不好,下不得床,敬茶的院子挪到了老侯爷的青山院,“祖父宽厚,素来疼你,父亲一蹶不振精神不太好却也不会为难你,至于继母,不过一个继室,你别放在眼里,明面上过得去就过,过不去就算了,你不用处处为了府里的名声着想和她虚与委蛇,闹起来,父亲训斥的是她,训斥不到你头上的。”

宁樱心下明了,谭慎衍是安慰她呢,胡氏来宁府做客就能公然发难于她,何况是在侯府,待会敬茶,胡氏无论如何是不会让她好过的,谭富堂什么性子她多少清楚些,心有抱负,仗着老侯爷宠爱,做下了许多错事,上辈子,谭富堂是被谭慎衍害死的,这辈子老侯爷亲自清理门户,谭富堂保住了命,一辈子却只能是个闲散侯爷,且没了自由。

到了青山院的正屋,里边已坐着人了,宁樱低头打量了眼身上的装扮,强忍着双腿的不适,缓缓的朝屋里走。

老侯爷坐在上首,气色好了许多,面上也有了精神,见着宁樱,笑着朝她招手,张了张嘴,声音小,屋内的人却都听到了,“慎衍媳妇来了。”

谭富堂和胡氏坐在老侯爷下首,前者抬眉,不冷不热的看了宁樱一眼,后者双手紧了紧,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缓缓而来的宁樱,宁樱生得漂亮,身上穿的是大红色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下系着暗红色四喜如意云纹拖地长裙,略施粉黛,清丽明媚,但步伐不疾不徐,面色从容,举手投足间竟不觉得轻浮,尽显娴静端庄。

胡氏几不可闻的哼了声,暗道果真是个懂得装模作样的,表面上端庄大气,骨子里却是登不上台面的。

宁樱和谭慎衍上前向老侯爷施礼,跪坐在莲花色的蒲团上,重重朝老侯爷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才抬起头,脆声喊了声祖父,老侯爷听得连连点头,招呼罗平送上见面礼,待罗平呈上个镶嵌了绿宝石的沉香木盒子,胡氏脸上极力维持的平静有些挂不住了,朝外瞥了眼,出声打断道,“怎么还不见媛媛和慎平来,莫不是身子不舒服,忘记今早要来给新进门的嫂子请安了?”

胡氏嘴角下抿,侧着脸,嘴角透着极大的不满,那个盒子是谭富堂成亲老侯爷赠与新媳妇的见面礼,谭慎衍死后,老侯爷就把盒子收了回去,她嫁给谭富堂,旁敲侧击打听过,府里的下人说没见过盒子,她拉不下脸问老侯爷,只当老侯爷忘记了,十几年前的事儿了,若不是今日老侯爷拿出来,她都想不起还有这茬,老侯爷真不认可她这个儿媳妇,为何又让她管了这么多年家?

双手探入袖中,握紧了拳头,胡氏心里涌上不好的感觉,尤其,她的话,竟没人接话,她不安的看了眼谭富堂,示意他开口说话。

谭富堂没帮她就算了,还倪睇了她一眼,眼里警告意味甚重,令胡氏愈发坐立不安,站起身,想先离去,谁知,却听老侯爷一字一字顿道,“慎衍媳妇进门了,往后府里的庶务就交给她,年纪大了,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要放手,富堂媳妇管家多年也累了,往后就在青竹院好好享福吧。”

胡氏脑子哄的声炸开,脸色灰白,此时老侯爷已经喝了宁樱的茶递给宁樱盒子,白皙细腻的手托着盒子,在胡氏看来极为醒目,她动了动唇,哆嗦道,“父亲怎么说起这事儿了,慎衍媳妇能主持中馈我乐得轻松自在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慎衍媳妇刚进门,又是新妇,立马管家,不知情的还以为侯府苛待她呢,这事儿媳怎敢连累慎衍媳妇的名声,父亲瞧着这样可好?等慎衍媳妇熟悉府里情形了,儿媳再把管家的权利交出来,慎平和媛媛年纪大了,儿媳空下来,正好为他们挑选亲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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