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越来越闹腾了。”
白嘉轩把白灵锁在了屋子里。
“爹,你干啥呀,你关我干啥。”
“再不管,上房揭瓦呢。”
“爹,凭啥关我呀,妈,爹他关我呢。”
仙草:“灵灵,你就关两天吧,要是闷了就纺线,回头妈给你送饭。”
“女人就只能纺线吗,兆鹏哥说了,这是愚昧,你们关闭不了人的心智,关闭不了人的梦想。”
白嘉轩:“你再喊一个试试,腿给你打断。”
白嘉轩把白孝文叫到了身边来,“刚刚鹿兆鹏来咱家了吧,找你的?”
“是。”
“他找你干嘛,你刚刚听到你妹说的没有,少和这个鹿兆鹏来往。他刚刚找你来做什么?”
白孝文:“我写的一首诗说是要发表在杂志上。”
“你写的诗?”
白嘉轩很少听自己的儿子说什么写诗,姐夫也没说起过,有些好奇了,“写的什么诗,给我念念。”
白孝文开始说道:“我爱这土地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
很快就念完了。
白嘉轩:“这也是诗?”
白话诗兴起还没几年。
白嘉轩识字的,跟他姐夫打过这么久的交道,自然知道什么是诗。
白孝文:“爹,这是白话诗,现在在外面比较时兴。”
白嘉轩还想着继续去问下他姐夫,“把你写的这个诗写下来,我看看。”
要白孝文写下来,他好拿去给朱举人瞧瞧。
他知道鹿兆鹏很聪明,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鹿兆鹏不对劲,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跟鹿兆鹏混在一起。
白孝文一一照做。
才一两百字,很快就写在了纸上。
白嘉轩对这字还是非常满意的。
又看了下纸上的内容,开局就是我爱这土地,写的好,够白话,是人都看的懂,爱土地就好,农民哪有不爱自己土地的。
爱土地会种地,读书也好,符合白家耕读传家的家训。一直都让白嘉轩满意,可惜的就是现在没有再进行科考了,不然也要像他姑父朱举人一样,去考秀才,考举人。
把白孝文写的收了起来,当即就去白鹿书院找朱先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