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堂主泽州附近的堂主,隐约听过剑雨华的名字,微微点头。宋驰想了想:
“平天教的教主夫人,当年闯荡江湖的时候,在周家铸了把剑,周家没收银子。如今周老太公八十大寿,大概率会过来露个脸,平天教届时若出面干预,不让我等叫阵……”
平天教主位列八大魁榜首,等同于江湖帝王,只要开口,俗世江湖没一个人敢不给三分薄面。
裴湘君迟疑了下,对此也只能道:
“平台价教若插手,便算了。宋叔、陈叔,你们到时候还是跟着跑一趟,以免惊堂在周家出意外。”
“那是自然,红花楼的少主第一次亮相,总得有俩跟班站背后撑门面……”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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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两天……,!
还真就不好反驳这些话,只能道:
“这些事情嘴上保证没用,三娘看我以后怎么做就行了。话说胸口有点疼,我还是抹点伤药吧。”
说罢撑起身体,坐在了榻上,露出了宽厚胸膛。
裴湘君瞧见夜惊堂的胸口腰腹,眼神明显躲了下,不过很快还是做出自然而然的模样,打量夜惊堂胸口。
陈鸣被血菩提丢过来,发力并不稳,但力道丝毫不轻,隔着软甲,在胸口擦出了四道红痕。
裴湘君拿起玉龙膏,凑到近前,想用手揉压夜惊堂的胸肌,涂抹伤药。
但手伸到一半,终究没敢摸下去。
裴湘君眨了眨眸子,把伤药放在夜惊堂手里,碎碎念道:
“这种事儿,应该让你相好来,真是……自己涂药去!”
说完整理了下衣襟,起身出了门往门。
夜惊堂笑了下,也没说什么,自己涂抹起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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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圆楼内,十一位堂主就坐,商谈着红花楼各堂口上半年的情况,以及下半年的安排。
虽然红花楼外患没有任何变化,但如今心头有了指望,知道有朝一日必能复起,众堂主的神色都轻松了许多,甚至有些老人,开始起了小心思:
“少主年纪不到二十,应当没婚配……”
“王堂主,你老怕是想多了,就少主这相貌天赋,您觉得能没红颜知己?”
“唉,男人三妻四妾,理所当然,我那孙女……”
“咳咳——”
正说话间,裴湘君步履盈盈走进大厅,来到主位上坐下:
“惊堂已经有了心上人,为人钟情,暂没有纳妾的想法,此事以后再说吧。”
众堂主见此,呵呵笑了几声。
宋驰在第二把交椅上就坐,抬手压下嘈杂,正色道:
“周家近年吃相难看。楼主此次带着少主出门,想来就是为了此事。不知楼主准备如何与周家谈清江码头的事儿?”
清江码头是云泽二州最大的江湖码头,青龙堂在那里起家,传承近百年,近四成的营收都来自其中,算是青龙堂命根子。
但随着红花楼日渐式微,水云剑潭周家,盯上了这块肥肉,打通官府、江湖的关系,在清江码头隔壁买了块地,建了个新码头,靠着江湖声望恩威并施,拉走了本地的所有大商贾,以至于清江码头只能靠各堂主联系的外地豪商支持,才能维持日常运转,年年入不敷出。
陈元青端着一杯茶,接话道:
“周家完全是想把清江码头逼死,都是江湖人,还能怎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