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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予醒来时,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得厉害,身体更是麻麻的完全使不上力气来,她想伸手揉揉脑袋,却发现自己被带了限制手环,还被五花大绑成了粽子,基本上动不了。
她用力闭了闭眼,等思绪清醒一些再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一个监牢般的房间,昏暗不透光,之所以能看清,是外面的走廊里开着昏暗的照明灯,给予这个狭隘的地方一丝光亮。
时予费力从地上坐起来,一个声音突然从侧方响起:“你醒了?”
这个声音还蛮熟悉,时予转过头看到同样被五花大绑关在隔壁监牢里的宴白。
宴白被五花大绑着,那头银发也乱糟糟的,有的地方好像还打了结。
时予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不管她再怎么眨眼,宴白都还坐在那。
“你怎么在这儿?”时予百般不解道。
她的记忆没出问题的话,宴白不是已经在三天前就被淘汰掉返回灰星基地了吗?
宴白自然是对把自己淘汰出局的时予咬牙切齿,但现在很明显不是关注私人恩怨的时候。
他摇了摇头道:“灰星上突然爆发沙暴,基地的防护很强,没有出什么事,我被勒令待在自己的住处,睡着睡着醒来就发现自己到了这里。”
时予狐疑的瞄他两眼,宴白不知道她在狐疑什么,自顾自问道:“你怎么到这来的?”
两人如今都被五花大绑又带了限制手环,很明显,是有人把他们抓到这儿来,至于目的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军演场地突然起了沙暴,我们根本应付不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这儿的。”时予半真半假的说道。
她对过分模仿小漂亮的宴白实在没什么好感,内心本能的防备他。
宴白扫她两眼,刚想说话,倒在他身边地上的白庄也慢慢苏醒,他便止住了话头。
时予看到白庄也在,眉头往上挑了挑:“庄哥,你怎么也被抓过来了?怎么来的有印象吗?”
白庄似乎有点迷茫,好半天了才从地上坐起来,看见时予和宴白眼中微微惊讶,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皱着眉头说道:“这里是哪里?我记得自己在住处里睡着……怎么到这来了?”
都是不知道怎么到这儿来的。
时予摊了摊手道:“我怎么知道,醒来就到这儿了,还有其他人吗?”
她一边说一边探头,在她另一侧的监牢里,又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有,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