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乃是月圆人圆之时,街道上人来人往,充满了喜庆,各家各户都准备张灯结彩地迎接元宵夜;可是,朝代山庄,便截然不同,沉沉地没有多少人,他们被放假回家陪自己的家人;范局长家,曾老也被放假一天,无所谓,每个月十五,曾老都会回家一趟。
“曾管家,晚上再过来接您!”跟往常一样,伙计开车送曾老回家,便回去了。
曾老走进一所不大不小的房子,关上门,向书房内走去,轻轻动了一下案上的砚台,只见一石门大开,曾老随手拿出一火源,走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眼前光亮一片,曾老吹灭手中的火源,走了出去,原来,是一个世外桃源之居。
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所依山傍水的别墅,酷似一jing妙绝伦的山水图,真是一个修身养xing之好居所;外人不知其所,更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门的牌匾上面写着“艳福天”三个大字,想必居住在这里的定是世外高人!
“曾老,回来了!”曾老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侍者小泉上前,恭恭敬敬地说道。
一条石子路直达“造化厅”,路的两旁,桃树早已含苞待放,微微的土木翻新的香味,让人jing神抖擞!
“恩!”曾老说着又继续往前走,小泉也紧随其后,“小泉,老爷在里面吧。”
“老爷在后花园,晨练!”
“好的,你先下去吧!”
曾老顺着“造化厅”右边的石子路一分岔路走了进去,后花园石子路旁的青草遇寒冬看似将要繁茂许多;那一排排的高大的银杏,挺拔,威严,树下,一身穿白衣服的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正在晨练,原来他就是葬魂帮的创始人——艳天,从那身影来看,却也是饱经沧桑之人!
“大哥,越发jing神许多了!”曾老走近,恭敬地说道。
“你来了!”那人转身,又接着晨练,他微微笑着,显得十分慈祥,“坐吧!”
曾老顺着石桌坐了下来,感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大哥,事情有些出人意料!”
艳天停了下来,拭去脸颊的汗渍,整理了衣袖,走了过去,脚步依旧轻盈沉稳,缓缓地坐到了曾老的对面。
“老弟,有什么就直说吧!”艳天端起茶杯,说道。
“如今的葬魂帮,不如往ri哪,现任帮主寒雨意一大学生,还被自己帮派的一堂口堂主所陷害入狱,而且葬风的大仇还未报,樱魂确实还不错,但是终归是一个妇道人家,恐怕主持不了什么大局。”曾老甚是苦恼地说道。
“寒雨意?我想樱魂的眼光应该不会错,她从小到大眼光甚是独到,先看看,我们再做决定;葬魂帮是我一手创立的,虽然我现在不问世事,但我也不能眼看着葬魂帮被那些小人毁于一旦而不顾吧!”
“一有机会,我们也就该出手;等彻底铲除那些处事小人,也就彻底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兄弟两个就可以彻底地安享晚年!我想等到那个时候,就放手让他们这帮年轻人接手葬魂帮,我也会很放心的,也该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
“大哥说得是啊!”曾老笑笑。
“大哥,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情,说吧!”艳天继续喝茶。
“艳墨,艳墨她结婚了!”曾老不好意思地说道。
“什么?”突然一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就看到她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挽着艳天的手臂说道,“爷爷!妹妹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是艳婕,艳墨的双胞胎姐姐;当初艳天离开葬魂帮的时候,特意到孤儿院,领养了一对双胞胎姐妹。
“这丫头,结婚了都不告诉我们一声,哎!”艳天说道。
“只是还没有办喜宴。”曾老故有所思。
“曾爷爷,艳墨跟谁结婚了呢?”艳婕喜出望外了看着曾老,撒娇地对着艳天说道,“爷爷,我想去看看她!”
“艳婕,现在去不是时候,她出车祸住院了。”
“出车祸?”艳婕被吓住了。
“什么?”艳天吃惊的表情震住了曾老,“她在葬魂帮,怎么会出车祸?”
“我要去,爷爷,我一定要去照顾艳墨,我要陪在她身边!”艳婕眼泪如流水般滑落脸颊。
“怎么了?”一男子的声音打断了这里的沉寂。
是曾志华,曾老的儿子,曾老可算是晚年得子,其妻子在难产的时候去世,所以对儿子甚是关心,但管教也甚是严;曾志华确实是一个十分孝顺懂事的人,其抱负心也大,艳天甚是看重他!
“这是怎么了,艳婕怎么哭了?”曾志华看了看他们,甚是着急地说道。
“要不这样吧,艳婕,不要哭了,让你哥哥陪你过去看看!”艳天看了看曾老,“你看,老弟,怎么样?”
“也是啊,该让他出去见识见识世面!”曾老看了看曾志华,笑笑。
此时此刻,艳婕与曾志华眼神相遇,又马上转向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