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给你过生日,你还说相信科学不迷信,现在怎么又有愿望了?
你许愿准备求科学吗?”
“不求科学,求个人。”
“什么人?”
曹岩打破砂锅问到底。
江与城淡笑道:“心上人。”
心上人
程恩恩立刻瞄了一眼丁韶,内心苦恼。
其他人则看向程礼扬,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还有个人嗤之以鼻:“这都长时间了还没搞到手,大男人磨磨唧唧干什么呢,想上就上啊,要上得漂亮。”
程礼扬笑着喝酒,任大家打趣,没往心里去。
甚至体贴地想,既然江与城钟意丁韶不愿意明说,那他作为好兄弟帮他挡一挡也没什么。
江与城饶有兴致地许过愿吹了蜡烛,切的第一块最大的蛋糕给了程恩恩,黑眸在重新亮起的灯光下微含笑意。
“第一块给你。”
程恩恩早就馋了,咬着叉子看了半天,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与城哥哥,然后转手就把蛋糕递给了程礼扬。
“哥哥先吃。”
可以说是非常孝顺了。
程礼扬欣慰地接过来。
江与城稍稍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
程礼扬的蛋糕吃到一半,在中间发现一颗硬硬的两个指甲盖大小的物体,用叉子拨出来看了看:“巧克力?
这蛋糕还带夹心的。”
“嗯?”
程恩恩最喜欢这些出其不意的小惊喜,立刻好奇地勾着脑袋去看,还真是一块巧克力,心形的。
她兴致勃勃用叉子把自己的蛋糕毫无遗漏戳了一遍,失望道:“我的没有。”
其他人也跟着都戳起来:“我这也没啊。”
江与城默不作声,心说你们当然没有。
程礼扬把巧克力拨到程恩恩的盘子里,她甜甜地说:“谢谢哥哥。”
不管过程如何,这块巧克力最终还是到了该去的人那里。
程恩恩很珍惜地留了一会儿,把蛋糕都吃完了,才把那块巧克力放进嘴里。
那晚闹到了半夜,江与城和程礼扬挨个帮喝醉的人叫了车,程恩恩留在楼上做最后的打扫工作。
大家送的礼物都堆在客厅的墙边,大小不一。
大老爷们过得糙,送的都是实用的物件,有些不讲究的连个包装都没有,直接把东西搬来大喇喇地放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