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说不让薛辞年上场?
姬珧冷笑一声,心里却在窃喜,她故意讥讽道:“你在醋他?”
她知道他向来心眼小,就因为在大殿上生气了,所以故意不与她相认,想看她心急,想惩罚她三心二意处处留情,可最后呢,还不是忍不住来找她了?
姬珧恃宠生娇:“有本事,你就一直做那个劳什子斩锋,一辈子也别踏进公主府。”
姬珧一边说着,一边挣了挣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而宣承弈则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改成一只手攥着她两条手腕,另一只手腾出来,开始解身上的衣带。
姬珧看他动作,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做什么?”
宣承弈动作不停,手上毫不拖泥带水。
待姬珧张口无言时,他俯身凑到她面前:“你说对了,我是等不及。”
他冷声说着,将衣服随手扔到身后,然后欺身上来,扯开她衣襟,连点时间都不留给她。
他凑到她耳边,嗓音刹那间变得低沉喑哑,带了一丝丝狠意,较从前完全不同的占有欲,顺着耳膜直达心肺。
“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姬珧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心跳得很快。
那人却忽然张口一咬,姬珧瞬间觉得耳根发麻,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她难耐地侧过脸去,那只手却掐着她下巴转过来。
不用他说,她也能感觉到他的热情了,像是要她命,汲取她身上所有热度,姬珧也想他,哪怕她每日装得像正常人一样,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他,她盼着两年之期,要么他回来,要么他死。
现在他回来了,原来是想要她死。
姬珧神思恍惚,不知何时亮起了灯,她半睁着眼看着床顶,意识缓缓回笼,等到她恍然睁大眼睛时,眼前忽然多了一只手。
那人将她搂到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醒了?”他声音里有笑意,是压抑的低笑。
姬珧像是才从梦中惊醒一般,扭头去看身边的人,宣承弈正一手支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再深的缱绻都化不开他由内而外散发的冷意,他跟从前完全不同了,没了在她面前克制不住的卑微。
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彼此交融的那一刻,竟然还是觉得无比熟识。
姬珧顺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往下看去,赤、裸裸的窥探像亲吻一样,流连他身上每一寸角落,直到她看到他身上的伤疤,眼神骤然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