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站在阳台上的宁绍逸,没想到相片才刚发出去,宁绍天这么快就来到了,手中拿着高脚杯,玩味的喝了一小口,宁绍天,祝子言迟早是我的。
&ldo;喂什么人尽可夫?你。&rdo;话还没说完,就给宁绍天塞了进去,她不知道为什么宁绍天那么生气,怎么会用人尽可夫来形容她,那四个字,就好像一把利刃,直刺她的心脏。
宁绍天还没等她坐好,也没有昔日霸道的替他系安全带,车子如同他此刻一样,像一个猎豹般,驶在公路上。
祝子言被那样的车速吓到脸色都白了,只好死死捉紧。
车子直接驶回了宁家,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祝子言仍然没有彻底回魂,这是做什么?开这么快,要赶着投胎吗?
从进来,佣人们看着宁绍天的表情,都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气稍稍就不留意,就得罪宁绍天。
宁绍天像是捉小鸡一样,把祝子言扯进房间,然后直接拖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一下子就喷到祝子言的身上,宁绍天捉住她,扯开她的衣服,&ldo;贱人,一晚没归,就是宁绍逸那个浑蛋一起吗?&rdo;
&ldo;我没有,我真的没有。&rdo;祝子言想出去,深秋的早上,水很冷,她忍不住又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宁绍天无视,他现在只是想将祝子言身上残留着宁绍逸的味道给洗干净,越想越气。
身上的衣服咝的一声,直接被扯破,然后湿淋淋的扔在一边,&ldo;冷,好冷,宁绍天,你发什么神经。&rdo;
酒在这冷水里,已经彻底的清醒,只看到宁绍天捉住她在冷水里,然后拿起毛巾,使劲的涮,&ldo;贱人,你为什么要去找宁绍逸?&rdo;
&ldo;我喝醉了,当我醒来,我就在那里了&rdo;祝子言试图解释,自从走出酒吧,然后之后的事情,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ldo;祝子言,你真贱。&rdo;冷冷的话,化成无数的微细的针头,她的身,她的心
,都伤了,祝子言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胸口提不上气,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宁绍天接住了她,关掉了冷水,看着她惨白的脸,拿起浴巾,包起了她。放到床上,他又拿起手机,那几张极至亲密的相片,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祝子言。
&ldo;祝子言,你这个死女人,好,我就毁掉祝子晴。&rdo;也许是听到他的话,昏迷的祝子言却拉住他的衣服。无论宁绍天怎么扯,那个手都没有松开过。
宁绍天深锁着眉头,在床上坐了下来,祝子言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躺在床上,宁绍天则在一边狠狠的盯着她,&ldo;我对不起。&rdo;
宁绍天听到她那句对不住之后,一股莫明的怒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ldo;贱人,还有什么好解释的?&rdo;宁绍天把相片给祝子言看了一眼,祝子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她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昨晚喝得烂醉,根本就记不起到底有没跟宁绍逸做了什么。
&ldo;今天早上起来,宁绍逸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rdo;祝子言说完之后,就后悔了。
&ldo;祝子言,到现在你都还诡辨。&rdo;宁绍天十分的不悦,然后用杀人般的目光看着,祝子言低下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宁绍逸,你这个王八蛋,这时候,祝子言不由得想起宁绍逸的话,言言,你一定会跟宁绍天离婚的。
难道自己真的跟宁绍逸发生关系了吗?可是,应该不会,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是整整齐齐的,可是,那相片,又怎么解释?
宁绍天看着她的表情,一把扑了过去,像是惩罚般的侵略。
&ldo;啊好痛。&rdo;祝子言想推开他,好痛,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