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静霞一巴掌扇了过去,没好气的说道:“白老太说的是松手,不是动手。”
我们也都点了点头,鼻大炮瞪大了眼睛。
“绝了,难道我听错了?”
白若雪也是气的够呛,骂道:“乡巴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清理完陪葬品之后,石静霞悄悄把我喊到一旁,说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光廷,刚才我们看了,女尸被……”
她没有说完,但我已经猜到了结果,于是压低声音说:“怎么会这样?”
石静霞左右看看,小声说道:“是从石棺底下进去的。”
“石棺底下?”
石静霞点了点头。
我继续问道:“这里与世隔绝,谁会这么变态呢?”
石静霞却闭口不言了,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她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是黄鼠干的,从地下打洞进去的。”
闻言,我三观尽毁,打死也不敢想象竟会发生如此荒诞离奇之事。
“看清楚了吗?这可是石棺,黄鼠又不是金刚狼,怎么这么厉害?”
石静霞皱着眉头,摇摇头说:“我发现了黄鼠的毛发,应该错不了,至于黄鼠能不能打穿石板,就不得而知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石静霞一把拉住了我:“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算了吧,再说……”
她看了看鼻大炮又说:“再说要是被鼻大炮知道了,那还不搞的鸡犬不宁了,这样对死者也不尊重。”
“什么尊重不尊重的,咱们来支锅就对死者尊重了吗?”
一句话把石静霞怼的哑口无言翻白眼看着我:“你说话怎么跟鼻大炮似的。”
“这可能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我看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才对。”
移步走了过去,鼻大炮一看有情况,擦了一把鼻涕走了过来。
“哥,怎么了?”
“你把女尸的腿抬起来,我要看一下。”
“啊?”
听了我的话,鼻大炮一愣,一个鼻涕泡逐渐被吹大:“你口味也太重了吧,嫂子还在呢。”
“少废话,快点。”
“得,谁让你是哥呢。”
女尸身体僵硬,如同一根木头,鼻大炮抬了几下,最后干脆将女尸双腿夹在腋下,来了个不堪入目的姿势。
画面十分辣眼,白老太,石静霞,白若雪不忍直视,纷纷转身回避。
经过仔细的检查,证实了石静霞所言非虚。
同时在石棺底部发现了一个圆形洞口,碗口粗细,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抓痕,并非一日之功,从痕迹上判断,所谓凶手指向了黄鼠。
便在此时,一个东西从女尸身上掉了下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金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