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慌不择路逃跑的人们,就像是被标记的猎物。
胆敢在这个时候跑上街的。
即便实属无辜。
被杀也算活该。
而廖权则是亲领着一队人,亲自带着那个被他敲断四肢,削成人棍的幕僚,亲自到苏府来造访。
面对着中门大开的苏府。
廖权冷笑着提着手里的人棍大步迈了进去。
随着几个被抓到的舌头领路,他很快见到了这会仍旧在书房中闭目端坐的苏家老爷。
“苏老狗。”
“从你们联合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算计我的那天起,你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随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只剩下一口气的肉团被甩到了苏桓面前的书案上。
纵是被砸了一身墨汁。
又被溅了一身血。
失了体面的苏桓也只是淡淡的挣开了眼,与面前的幕僚看不清原貌的双眼一对,眼睁睁的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
他也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成王败寇而已。”
“你走运攀上了高枝,祖坟冒了青烟,如之奈何。”
这轻飘飘的两句,差点没让廖权把肺给气炸了。
特么的。
当着他这么多部卒的面,这老狗说的什么大实话。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
咧嘴笑到:“不愧是你啊,苏老狗。”
“到这个时候还放得出狠话。”
“你不就仗着你还有个儿子逃出去,不至于绝户么。”
看着苏桓终于动容的面庞,廖权更是兴奋的说到:“你放心,我会让他给你披麻戴孝,撒纸摔盆之后,再下去好生伺候你的。”
苏桓的呼吸都深重了几分。
他深深的老了廖权一眼后,像是认命般哀叹一声:“他生在苏家,享了苏家的福,这或许就是他的命数。”
“要杀要刮,随你的便吧。”
廖权的眼里闪过戏谑,不由鼓掌到:“你们这些老狗果然都是人精,嘴里从来就没有一句老实的。”
“你是不是以为,是你的管家泄了你儿子的密?”
“错了。”
“就像你抛出去混淆视听,给你儿子做掩护的管家一样,你这所谓托庇出去的儿子,以及远在福建的旁支,也不过是你为了混淆视听的又一重幌子。”
“你这手灯下黑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