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十天,整只狗都大了圈,邬云云蹲下来抱它,“陈医生,你是不是给了呜呜好多吃的?怎么会胖成这样啊?我都抱不起来了。”
陈越关上门,波澜不兴地说:“大概是因为没有人陪它吧。”
邬云云摸摸它的头:“可怜的呜呜。”
陈越伸手摸邬云云的头:“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
“天天去找我,你还可怜什么呀?”陈医生真的是个小怨夫,邬云云腹诽,“空巢陈医生,夜夜守在家,思君不见君,只得喂胖狗——”
标题党还没编完,陈越就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走进卧室。
“哇,陈医生,你这是要劫色啊!”邬云云叫。
“劫人。”陈越更正。
呜呜想跟过去,却被陈越带上门,挡在门外。
呜呜仰头:“呜呜呜呜呜汪汪汪汪汪!”
呜呜抬头:“汪汪汪汪汪汪!”
呜呜仰头:“汪汪呜呜呜呜呜呜!”
邬云云被陈越放在床上,侧头:“呜呜生气了。”
陈越覆在她身上:……为什么全程都只关注狗?
天阴而闷,是雷雨前奏。
卧室门窗紧闭,窗帘未拉满,流露寸光,跟陈越第一次把邬云云带上来时相同。
邬云云伸手圈住陈越的脖子,望着他俊朗的眉眼。
心境已大不同。
他们居然要结婚?第一次上丨床时,邬云云还以为自己不会跟陈越稳定下来。
她当时的确带着,已经找不到更好的结婚人选,陈越如果还喜欢她,就是最合适对象的想法。
爱情真叫人盲目,让她在某一刻决定为陈越动心,决定忘记过去,决定不管不顾地答应一切。
“呜呜晚上还有叫吗?”邬云云问。即便内心缱绻,问出口的却是最常见的话题。
“有。一到十点多就叫。”
“那你不会很寂寞?每晚只能听着狗叫声入眠。”
“比以前好。”陈越说,“以前是听见风声入眠。”
听见心里面那个漆黑、巨大的空洞。
邬云云望着陈越,抬起头主动吻他的唇。
呜呜突然不再叫唤,趴在门底下:“呜……呜呜……呜……”
“呜……”
委屈巴巴的。
邬云云听着门外动静笑:“呜呜,从生气到放弃。”
陈越捏着她的下颌,把视线掰回来:“陈越,从生气到人生赢家。”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一遍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