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渊进了浴室,快速的冲了一个澡,将浑身黏腻的汗水洗去。
从浴室出来,他有些清醒,看了一眼手机,才三点半。
池敬渊走到床边,推开窗户,夜晚的风吹了进来,卷入一地花瓣,池敬渊从自己肩头捻下一片淡粉色的花瓣,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下面松松垮垮的穿了一条迷彩裤。
池敬渊翻出打火机和烟盒,单手抖出一根烟含住,他的黑发还带着水珠,从发梢滚落到的锁骨上,沿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蜿蜒而下。
一点星火燃起,池敬渊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他坐到窗户上,闭上眼睛吹着风,空气中满是花香。
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一片黑暗中只有他指尖有一点火星。
他另一只手玩着打火机,将打火机的帽子,打开又关上,如此反复。
脑子里却是在想着刚才的梦境。
有那么一瞬间,池敬渊不想再管曾家的事情,但是理智很快将他拉了回来。
他得做好他应该做的事情,这才多久,他就忘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现在他既然在特案处工作,他的本职工作就是解决案子。
他得给它们一个答案。
一根烟快要燃尽,池敬渊才用手指将它捻灭。
等到屋子里烟味散尽,池敬渊将窗户关上,外面已经晨光熹微,他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再睡会儿就该去上班了。
池敬渊窗外的屋顶上,戚意棠正坐在上面,晨曦披洒在他的肩头,清晨的风吹拂着他墨黑的长发和胜雪的衣摆。
今早出现了稀奇的一幕,向来是最早到的池敬渊,居然是最后一个到,而且还迟到了。
池敬渊也觉得不对劲,他不可能会睡过头,毕竟他执行任务的时候,三天只睡了两个小时也依旧思路清晰,战斗力不减。
他张嘴想要问戚意棠,是不是戚意棠对他做了什么,但戚意棠只是微笑着注视他,&ldo;快吃,早餐快凉了。&rdo;
瞬时间,池敬渊心里就感到了愧疚,戚意棠对他这么好,他居然还怀疑戚意棠,实在是太不对了。
吴迪一脸猥琐的拍拍他的肩头,&ldo;我们懂的,昨晚玩嗨了吧。&rdo;
&ldo;年轻人,还是节制点好。&rdo;
池敬渊:&ldo;?&rdo;
苏卞冷嘲热讽道:&ldo;一群单身狗。&rdo;
田恬:&ldo;别忘了,你自己也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