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中“卍”万字符,藏语就叫做“雍仲”,“卍”万字符原本就是“雍仲本教”的吉祥符号。“卍”就是顺应日月星辰的自然转向。其实就是太极双鱼转化而来,万象归一,法归自然,从有到无,从无到有,从生到灭,由灭而生,都取自于道法。
智明思绪万千,老君的“道”,达到了惠及天下百姓理想,“道”也遵行着“不争”的原则,隐在世界万象的身后,看着各门各教林立于世,而缄默不语,不喜不悲,不闻不问,即是不生不灭,这就是“道”的本真。
“那些归隐雪峰,以修道为主的道士,就是上师你们?”
“不,我们夏尔巴人来自中原古代西夏,十六世纪逃难来到藏区,从古苯教里得到《尹上师笔录》,照《笔录》的符咒和法术生存,照尹上师的法子繁衍后代,所以我们夏尔巴人的体质异于常人,我们的肺活量大得惊人,我们血压很低,这保证了大脑供血充足,肌肉伸缩有力,非常适合于高山行走。后来藏区佛教兴起,异教难以生存,我们就取佛家之虚,修道家为实,沿续至今……”
“上师,《老君经咒注释》写在牛皮卷上面,原在我这里,是不是……”
“是的,”上师从身上摸出半张写着注释的牛皮卷,恭敬地递给智明,智明拿着半张牛皮卷又问,“还有另外半张《注释》,想必在上师这里吧?”
上师摇摇头说:“不在我这里,早几年被印佛追杀,抢走了半张《注释》,为保不虞,我们把另外半张《注释》和老君的遗灰交给雪人了。”
“雪人?喜玛拉雅雪人?你是说报纸上报道的那些高达两米的喜玛拉雅山雪人?它们不是神秘的猿人么?怎么会懂得老君的注释?”
“其实这些雪人就是隐居雪山道士所驯养的半人兽,很通人性,隐居雪山的道士每过几年就从夏尔巴人中选智质优良的孩子上山修道,我孩子时候有一次被选中。但是那年雪人没有下山来接我,我就被送到寺院来。”
“为什么雪峰隐居道士要这样选孩子上山修道?”智明又问。
“这是一种延续,六百年前,夏尔巴人遭了灾病大劫,几乎全族灭绝,是雪人带了修隐道士的药丸和咒语救了我们全族一命,所以夏尔巴人与隐道们有一条不成文的约定,就是夏尔巴人把最有道缘的孩子,会到蓝毗尼学习古篆字,背诵《道》经和《尹上师笔录》。资质上乘的孩子,就送到雪峰,由雪人带上山。”
“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蓝毗尼基地被印佛发现。一夜之间,几乎斩尽杀绝,被害的几乎都是古篆师级导师和一些天资聪慧的孩子,包括一部分《注释》都被他们抢了去,帕塔是冒着生命危险把另一半《注释》带上来,因而受了伤。落下脚疾。”戛尔上师把来龙去脉缓缓道来。
“是这样。”智明自语道,因为守能的自私狭隘,至使夏尔巴人对他刻骨仇恨,他自己也受到了报应。所有一切,最好是顺其自然,老天叫它灭,它就灭,如果不择手段人为之,终是要尝到后果的。
智明的心怦怦狂跳,“我们可以找到那支隐居的道士吗?”
“非常难,我们只是见过来接应的雪人。从没有见过隐修的道士。这些道士偶尔想跟我们打招呼,就在雪峰上念咒,吞云吐雾。调动云层摆出些古篆字,其他没有人见过他们的踪迹,这几年被一些探险家曝光之后,连雪人都很少出来了。”
智明突然站起来说:“我要上雪峰找隐道们,我要找出《老君咒经注释》和老君的遗灰,我要把老君带回中国,这也是老君的遗愿。”
戛尔上师呆呆看着智明,点点头说:“也好,也好,隐道不好找,但你是上尊,头顶五色光晕,隐道们或许会同意见你!我会帮助你的,为你挑选最有经验的夏尔巴人做向导登雪峰!”
智明怀着一股热情回到小屋,看到刘阆仍在沉睡,心里一沉,他看看一屋子的人,瞬间做出了决定。
他看看辛佗和他身边的女人,说:“辛佗,谢谢你及时出现救了我们,雪地高寒,你带着你的朋友回印度吧……”
“先生,《注释》和……”辛佗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智明凌厉的眼神制止了,他吞了下半句话,还是问了一句,“找到了吗?”
“我跟他们上师聊了,因你师傅追杀得狠,死了不少人,注释在逃亡的过程中不翼而飞,灰估计也撒在路上了,再没有了……我们就到此结束吧,你们先走,我等刘阆的毒去尽也会中,我们从樟木口岸经西藏回国,辛蒂,你也跟着哥哥走吧!”
辛蒂惊疑地看着智明,说:“不,我要跟先生一起走。我跟着先生!”
“我要回中国,你也要跟着吗?”智明低着头,拿余光看了一眼刘阆,她睡得沉,嘴角带笑,眼窝里也藏着笑,叫人想亲近,我的姑娘……他的眼睛瞬间湿了。
“我自小是孤女,哥哥会有新家的,我遵主人的命跟着你,或许……”辛蒂大着胆子把话说完,不敢看智明。
智明闭上的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一道寒光射到辛蒂身上,智明心一沉,他拍拍伽格的肩膀,一句话也没有说,走出屋子,直奔戛尔上师的内殿。
伽格叹了一口气,对了智明拍肩膀的意思,他仿佛有些懂,他想追出去,回头看看刘阆睡得得沉沉的脸,她的嘴唇嘟了一下,似有不满,翻了个身,还继续睡,伽格终于没有动,他静静地坐着,目光在刘阆的脸上留连,这是我的劫,我得管好我的劫。
辛蒂本来是站着的,看看智明跑出去的方向,叹了一口气,也坐下来,守着刘阆的床,只要守着刘阆就好了。
辛佗带着安娜走出小屋,两人默默无言去寻找住处,夜色上来了,雪峰、寺院、法轮、大殿都静成了一幅水墨画。
夜更沉了,寒气逼人,空气飘着雪的味道,在月光下雪花盈盈起舞,院子里明晃晃的,一个人影轻轻潜进一音小房,他一进到屋子,向着床走去,想也没有想,只见寒光一闪,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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