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吗?”清风礼尚往来。
“冷。”
“”听到这个冷字回头看他,发觉他眼中含着笑,清风好似做坏事被抓到一般有些慌乱,一双眼左顾右盼不知该定在哪里合适。慌乱之际,被澜沧揽入怀中。这回是实打实的抱她,头沉在她的颈窝,双手紧紧抱着她:“这样便不冷了。”
他的气息透过围脖沉浸清风的肌肤,暧昧万分。清风一动不动,由他抱着。心中还在笑自己没出息,明明期待的要死,到了紧要关头却是个怂人。
澜沧抱她满怀,那颗空空荡荡的心亦被填上一点。三小姐真好,他想。给他一百个赵越溪都不换,只有抱着三小姐,才觉得从前经的所有痛楚都减轻了。
二人不知抱了多久,清风有些腿麻。手在澜沧背上拍了拍,抱歉的说了句:“腿麻”
太煞风景了。
澜沧笑出了声,放开她,扶着她胳膊要她在地上跺脚。清风听话的狠跺几脚,大有地动山摇之势,腿麻减轻了。听到澜沧还在笑,双手捂着脸双脚跺着小碎步:“不许笑。”
要多娇嗔有多娇嗔。
澜沧心中熨贴,伸出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清风。”
清风放下手看他。
“困不困?”
“”
“我困了。”澜沧拉住清风的手向回走:“明儿咱们在这里歇一日,后儿出发去山顶好吗?”
“好。”
声音穿透黑夜传的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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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帝看着眼前跪着的太子,恨不能将他头拧下来。连灾粮都敢动,还指望他做什么好皇帝?
“父皇,儿臣知错了。”太子在文华帝的目光之下瑟瑟发抖。他做太子不容易,景柯虎狼之心拉拢大臣,自己虽说是太子,手中连够数的银子都没有,没有银子,如何拉拢大臣?于是动了这个歪心思。哪成想被欧阳澜沧发现了。
“知罪吗?”
“知罪。”
“男子汉大丈夫需得顶天立地,接下来父皇说的话,不许你顶嘴不许你哭天抢地,你若还成气,便使足了力气从头再来。”文华帝心知这个儿子废了,但无论如何,亦是自己的儿子,说到底,不忍心看他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