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两个安徽男人的老婆啊,园艺师的老婆。”我说:“是你通知她们的?“
“是啊,哎,怎么办呢?我要赔钱的!赔很多的钱!我亏死了啊!“洪仁义的女婿用一种哭腔对我道,我突然说你能确定这死去的两人就是两个园艺师?
“是啊,不是他们又是谁呢,哎!谁到这里来被烧死呢?”
我说:“要是有谁把人,喔,把尸体运来呢?”我幽幽地道。
老侯看着我,急迫地道:“刘科,你怎么想的,说啊!”
我说:“我也说不好的,我只是一说,也许有一种可能性。我的意思就是怎么证明死者就是那两个园艺师,两个安徽人?”
“我怎么能确定呢?都碳化了!”洪仁义的女婿道。
突然,老侯对我欣喜地大叫道:“刘科,你说的对啊,我们怎么确定这两个被烧成黑色树桩的家伙就是那两个园艺师呢?”
“这里是园艺师的房间啊,不是他们是谁呢。”洪仁义的女婿对我们道。
我说:“他们两个平常的时候住在这里吗?”
“有的时候住的,有的时候不,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是住在这里的。”
我说:“他们叫什么名字啊?有什么资料在你这里吗?”
“有的,我的电脑里有啊。”洪仁义的女婿对我道。
我说:“那就去你那里吧,你的公司的办公室。”
蚕种厂有一个两层小洋楼的,也就是蚕种厂厂部,我决定去那里看看了,实际上此刻我考虑更多的是到那里喝茶歇息一下,尼玛,这案子怎么破?我心里没底啊。
我想不就是一个安全事故啊,一个灾难,有两个人被烧了而已,谁知道火是怎么来的?是他们自己点起来的呗。
刘队和我招手,我走了过去,他说他要先回去了,他的判断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一个安全事故而已。他大声说。
那两个哭的女人就在他的身边。
我说:“是的啊,就是这样的。安全事故。”
刘队撤队了,指示勘探现场的警察离开,又对我大声说:“我们走了啊,你们不走吗?”他看着老侯。
老侯侯八一现在已经是兼任的刑警队的副队长了。
来的路上这小子忍耐不住欣喜告诉我的,我当时还说呢:“你狗日的什么时候请客啊?”
老侯这个副队长有单独行动权力的,暂时还不接受刘队长的指令,老侯故意看其他地方。这狗日的。
我对刘队笑道:“刘队,我和老侯在这里逗留一下,喝点茶再走,喔,你们先走。”
“好吧,你们继续啊。”刘队笑了一下就兀自上车了,此时我能感到刘队心里淡淡的不快,是啊,他都说了,是一个安全事故,我们干嘛要继续呆在这里呢?不是自找没趣吗?我们也貌似不把他这个队长放在眼里。
我说:“去厂部喝茶。”
“好啊!”老侯同意我的决定。
我们向那个两层小楼走去,老侯对我低声道:“刘科,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不是一个什么安全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