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张阳一瞬间想到这点,只是不等他做出逃跑的选择,秦宿再一次扬手射出十几道针芒,接连打入了张阳的体内!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其一就是死,我得到自由;其二就是为我做一件事,我就会放你走!”
秦宿说着,慢慢向张阳走来,好似云淡风轻的话语传来,让处在痛苦中的张阳万分不解。
“你说什么?”
“本来我杀了你就可以得到自由的,不过看到你被沈友澄诬陷,我转了心意,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你走!”
秦宿的话几乎让张阳以为自己听错了,事情的发展完全无法意料,看对方的表情似乎不像是戏耍的样子。
“我是被陷害入狱的,我要你帮我查清为什么那人要陷害我,只要你查清,并把我从牢里解救出来,我们便各不相欠!”
张阳扭了下身体,并没有发现异样,而手臂的骨折处虽然疼痛,却已经渐渐好转了,张阳疑惑地道:“为什么你要我帮你,如果你杀了我,不就自由了,到时你就可以自己去查了啊!你在我身体做了什么手脚?”
“无他,只是替你将伤痛治疗了下!”秦宿背着双手,好似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我之所以不自己查是因为那人对我有戒心,肯定不会让我轻易找到破绽的!”
战气也能治疗?这倒是第一次听到,不过张阳只一想也就释然了,自己对战气的了解还并不全面,武侠中的内功都能疗伤,那这战气应该也有吧。
“那你说那个陷害你的人是谁?”
不用面对生死之战是最好不过,张阳觉得这秦宿似乎人不错。
“那人叫朱岩明,双德县的县尉,领悟的是风之境,速度极快!”
“什么?是他?”
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朱岩明,张阳大感意外,不过那朱岩明与沈友澄同流合污,也未必是好人。
“哦?你认识他?是敌是友?”
秦宿眉头一扬,诧异地问道。
“敌人!”
张阳将昨天的事情粗略讲了一遍,直把秦宿听得直皱眉,既然是敌人,恐怕是无法调查了。
“不过你放心,我有办法!”
就算没有办法,张阳也必须说有,要是秦宿因此而反悔了,那不晓得会不会对他下杀手。
“好,给你十天的时间,否则我便自己动手!”
秦宿说就直接往回走,似乎一点也不怕张阳反悔。
终于逃过一劫,张阳看着招风客栈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气,下次一定不能再这么大意了,张阳忽然有些后怕,今晚要不是人品爆发,刚好秦宿是被陷害入狱,不然还真没有机会。
两人说完话就各自离去,后面追来的沈友澄见只有秦宿一人回来,连忙上前问是否杀了张阳,可是得到的答案却让他气得破口大骂。
“哼,我可不是你的手下,没有杀了张阳我回牢里呆着,你若再出言不逊,小心我出手杀了你!”
被秦宿这一吼,沈友澄顿时住了嘴,只是恶狠狠地看着他,道:“一定是你故意放走张阳的,否则他怎么可能一出来就跑掉了?”
“可笑,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不跑难道是要等死,我倒是太看得起他了,想不到他连应战都不敢!”
秦宿嘿嘿笑着,理也不理沈友澄,径直往大牢方向走去。
“怎么会这样?这秦宿到底是什么人?”
魏双疑惑地问道。
“他本是双德县的县尉,只是犯了罪,被怀疑与前朝余孽唐耿暗中往来,所以被关压在牢里,只是还未有足够的罪证,因此未被处死!”沈友澄闻言大恨道,“看得他也活不了多久了,谋反之罪轻易能将他问斩,要不是他本是县尉,有功劳在身,哪里还需要罪证!”
被张阳逃过一劫,沈友澄心里越来越不安,只是身边没有人能够杀得了张阳,只好趁着现在他已经重伤了,派人四处追捕。
如今张阳的平头发型实在太与众不同,所以只能买了一顶斗笠戴着,沈友澄派了人在城门把守着,而张阳暂时没有打算出城,因此哪管城门有多少人马守候着他。
“朱岩明,这人当初也陷害了我,看来秦宿必是被他所陷害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两人有恩怨么?”
想到要替秦宿查明被陷害的真相,张阳顿感头疼,昨晚走得匆忙,什么线索都没有问一下,只是知道朱岩明,却是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正犹豫间,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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