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早一步等候的朱岩明立刻迎了上来:“郑公子急忙忙是要往哪里去,请下马一叙!”
“遭了,朱岩明怎么反应这么快,必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了!”
郑大钱也没有想到朱岩明会这么快就来到城门,虽然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在等自己,但这时候哪里还有闲情叙话,连忙大声叫道:“朱大人见谅,家父有事唤我回去,回头再来与大人闲谈!”
“哼,我看你是拿了信件想要通风报信吧,给我拿下来!”
朱岩明忽然脸色一变,立刻下令士兵围了上去,郑大钱刚要反驳,却被朱岩明一手擒捉了,立刻从他身上搜出信件,“我果然没有猜错,这些可是与前晋朝余孽的来往书信?”
“你都知道了还多此一问……”郑大钱话没说完,马上就醒悟到自己的口误,不等他辩驳,朱岩明哈哈一笑,一手将他打晕了,然后叫人把他解压起来。
郑大钱的护卫要解救自家少爷,不想立刻被围杀上来的士兵一齐拿下。
当张阳得到消息时,郑大钱已经被压进了牢里,想不到朱岩明的动作这么快,这却是始料未及。张阳立刻赶去郑大钱在街上所设的赌场,幸好朱岩明还未派人来这里清场。
“孔乐,你家少爷有难了,你快帮我安排两匹快马,带我去寻你家老爷救人!”
孔乐知道眼前这个头戴斗笠的人两次与自家少爷碰面,并不知道张阳的底细,不由得怀疑他的话,不过下一刻他马上就选择相信了。
“快,把他们都给我抓住,那个戴斗笠的就是反贼张阳,与郑大钱是同伙!”
不远处赶来了一队官兵,远远的看见张阳在场,立刻就大声叫唤起来。
“请跟我来!”
孔乐一瞧这势头,立刻拔腿就跑,张阳跟着他竟然跑到了招风客栈来,只是孔乐并没有进入客栈内,而是从后面进了马棚,这里所养的都是客人的马匹坐骑。
张阳也不废话,立刻拉过一匹,望城门方向狂奔,没多久就碰上了迎面赶来的官兵,面对这一支三十余人的官兵,张阳夷然不惧,可是后面的孔乐却脸色大变,就在他刚要选择拔马转向时,张阳已然冲入了人群里,战气昂然爆发,立刻就把官兵震开,然后追上一名官兵,信手抄来就取了一把兵器朴刀。
“走!”
有了兵器,张阳信心大增,横冲直撞地往城门而去,孔乐见状立刻跟在他后头拍马狂追。
直到两人赶到城门处,才有官兵堵截,这一回却是朱岩明亲自围堵,远远的看见张阳奔来,朱岩明脸色阴沉无比,这一切他都猜了出来。
“可恶,真是秦宿怀疑我的,只是他乖乖呆在牢里吸引我的注意力,却叫张阳来偷取那些信件!”
沈友澄去牢里请刑犯出手杀张阳,朱岩明却是忘记吩咐不能把秦宿**去,而后来秦宿只是离开一小会然后又回到牢里,因此朱岩明便放了心,不想却因此给了他机会,竟是叫张阳去他的府上探查。
“张阳,下马受死!”
如果不是张阳,朱岩明的事迹或许不会败露,也不至于如此被动,连郑大钱也得罪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得他多作考虑,因为张阳手上还有他的罪证在!
“哈哈,朱大人别来无恙!”张阳哈哈狂笑,一点也不怕朱岩明的阻截,看着对方杀来,他忽然把手伸进怀里,然后就掏出了一叠书信,冷笑道,“朱大人可是要这些东西,若你拦我,我就把这些你通敌叛国的罪证扔出去,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事迹!”
张阳早猜到需要闯城,在偷到这些书信后就做好了准备,果然现在真的派上了用场,听到张阳居然要把书信扔了,朱岩明犹豫了一下。
此时周围已经围观了不少百姓,若真被捡去了,恐怕无法洗清罪证,可是就这样放张阳离去也是不可能的,既然他请郑大钱出面,定是要与自己为敌了,想到这里,朱岩明终于有了决定,那就是出手杀了张阳,夺回所有的书信。
“张阳,你以为拿些假罪证就能唬弄我吗?太可笑了!”
这时张阳也赶近了,瞧着朱岩明杀来,张阳把所有的书信一扔,往数丈开外的人群里丢去,这时朱岩明刚刚杀到,见张阳竟然把所有书信全扔了,立刻放了过他,脚下一点就往正飘扬洒洒的书信抢去。
只是那些书信一到空中,立刻就分散开来,朱岩明动作速度,却也只抓取了一小半,其他的被围观百姓拿了去,顿时让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可恶,张阳!我与你誓不两立!”
朱岩明怒目圆睁,看向围观百姓,恶狠狠地命令道:“你们通通不许看,都给我交上来,否则抄家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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