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热气氤氲,压抑的喘息声从浴桶里传来,交杂着女人轻细的嗔怒声,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旖旎温情。
浴桶里,罗魅软在南宫司痕怀中,除了喘息嗔怒外,水中还不断的掐他。本来她洗澡洗得好好的,这人进来后招呼都不打一声,脱得精光的挤到浴桶里,结果这一洗,就变成了水中打战……
餍足过后的男人对她的小报复压根不看在眼中,低着头一边在她脖子里喘息,一边细细吮尝那细腻如脂的肌肤。
“乖宝……”南宫司痕沙哑的在她耳边挑逗。
“你不累啊!”罗魅瞬间脸黑。他身体壮不说,那方便要求也太多了些。就第一次过后她休息了两日,其他没有一天休息的,他忙到再晚也会要。
“为夫要伺候你,怎能喊累?”南宫司痕薄唇贴在她红唇上,在氤氲的热气中,那双黑眸深邃迷人,眸光炙热难耐,别有一番邪魅的感觉。
“……”罗魅想叫苦都不行,被他禁锢在怀中逃不掉,只能放开身子去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房间里,暧昧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各个角落……
从浴桶到床上,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司痕才总算放过了快要晕过去的人儿。
瞧着怀中累瘫的女人,他是一日比一日稀罕,不仅稀罕她柔软的身子,还稀罕她情事过后生动的摸样,那迷离的眼眸,潋滟迷人的神色,跟平日里冷言冷语的她大不同,生动迷离的她褪去那些冷漠,美得不可方物,这才是他女人最真实的一面……
手捧着她绯红的脸蛋,他忍不住又低头轻啄起来。
“南宫司痕……你再动我可真生气了……”察觉到他又不规矩,罗魅有气无力的开口。
“呵呵……”南宫司痕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忍不住轻笑。她的身子他再熟悉不过,知道她的极限在哪,他哪舍得让她真难受。
夫妻俩躺在被窝里,虽没有多话,却都极有默契的享受这份温馨和安宁。自成亲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可彼此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同塌而眠、相拥而睡,从彼此的呼吸间寻找到那种依赖和陪伴。
随着季节越来越冷,罗魅对他的怀抱越发贪恋,每年过冬都是最难受的,身体虚寒的她晚上手脚一直冰冷,到后半夜都不一定能暖和起来。她自己一直也有调理,但身体底子差也实在没法。
如今好了,多了个纯天然的大暖炉,不仅能为她暖床,还能为她暖手暖脚,这种滋味除了身体温暖外,就是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南宫司痕……”眯着眼窝在他怀中,罗魅突然想同他说话。
但南宫司痕却绷着身子没一点反应。
“南宫司痕?”罗魅再喊了一声。
还是没回应,只觉得他呼出的气息夹杂着一丝冷意。
“南宫司痕?”察觉到不对劲,罗魅掀了掀眼皮,抬头朝他看去,却看到他俊脸绷着,冷冰冰的,而且很不满的瞪着她。
罗魅抽了抽嘴角,还是知道原因的,于是低下头改了口,“司痕。”
南宫司痕这才冷冷的应了一声,“嗯。”
罗魅无语,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如此认真?
听他只唤了一声就没动静了,南宫司痕捏着她下巴抬起,低下头不满的瞪着她,“怎不说话?”
罗魅拍开他的手,往他颈窝里靠去,懒洋洋的回了一句,“现在不想说了,过两三月再说。”
南宫司痕一听,这明显是有事,哪里能放过她的?拍着她后背,他耐着性子哄道,“有何事就直说,扭扭捏捏的可是想找不自在?”
罗魅沉默了片刻才在他脖子里轻道,“我娘可能怀上了。”
南宫司痕猛的睁大眼,要不是耳力好,他都要怀疑自己听错了。将她脑袋抬起,他低沉追问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罗魅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现在还不能确定,时间太短,暂时摸不到喜脉。”
南宫司痕两道浓眉皱得紧紧的,“那你如何判定她怀了身子?”
罗魅白眼,“她月事没来。”
南宫司痕不仅皱眉,眼里全是不解,“月事未来就一定有孕?”
瞧他那摸样,罗魅都有些无语了,这人是不懂吗?
她微微撑起身子,认真同他说道,“你别把我娘想得太老了,她才三十多岁而已,如今只是月份太小,我摸不出来。至于是否真怀上了,还要过一段时日才能确定。但依我看,这事*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