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柔托着脸颊:“我最近发现李埃经常不在店里。”
“他可能也有事情要忙,不只是咖啡厅。”
“打官司吧,我把房租付掉之后,他经常出去,有一次我还看到他拄拐杖打车。
不知道他的腿出了什么问题,可能是更严重了,以前我只知道他阴雨天会酸痛。”
“他究竟有多少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胡羞喝着咖啡看着赵孝柔,她关切的表情几乎是咬着牙:“不知道,嘴上说我们很重要,实际上完全不和我们分享秘密,说好的朋友,只同甘不共苦,没劲。”
“你该不会还惦记着李埃吧。”
赵孝柔不看她,只盯着门外,秋日的下午暖黄明媚,那是李埃经常会站着抽烟的位置:“你和刁稚宇那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他上楼了吗?”
“没有……”胡羞不想提起索吻扑了个空的晚上:“他送了我回家就走了。”
“上次听到电话里裴轸二字,我眼见着刁稚宇的脸绿了。
胡羞,你的恋爱运来了,无论是年轻的帅弟弟还是多金的医生,都比你从前的男朋友还有相亲对象好太多了。
前几天什么都没发生是最好的,你接下来要精心给自己安排个剧本,从穿什么,怎么说话到你们之间关系朝着什么样的脉络发展,都规划得清晰点,把你自己能想到的发展可能都罗列清楚,然后给自己安排场景,带着刁稚宇进去演。”
“不至于吧……”
“至于。我之前觉得爱情一旦来了就要随性,王光明闪婚了,宁泽臣睡了,其实都不是个好的结果。
而当我演可怜人把王光明一步步剔除我的生活,再到现在我对宁泽臣约法三章,我才意识到,掌控好身边的人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去发展多么重要。
做事情冲动了会后悔,不做心理准备撞上的会手足无措,懂不懂。
事情发生之前杜渐防萌去规划,比发生了意外不知所措要好得多。
就像冰球一样,追上去不停地改变方向才能进门,任它自由地在冰上滑,进球的几率小的很。”
哪有那么容易,两个人之间不是打冰球,这也不是独角戏,球是有来有往地用拍子击打,你一言我一语构成的,是对台戏。
曾经的秦宵一是在剧场中,自己只是个单恋的孤零零的主角,而现在他闯入了独幕剧中,真的成为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真的要说演的话,只能说每一次传球都努力接住,每一句台词都念得不那么无聊。那些恋爱脱单手册和教程,内容无非就是这些而已。
李埃推门进来,冲着他们打了个招呼:“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