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分配一下任务。”
“有!”
“到!”
“随时待命!”
徐霖张朝阳宋磊仨人立刻站得笔直,不忘敬个军礼,好似接到了一份神圣光荣的任务。
“张朝阳,去端盆干净的水来。”
“ok!”
“徐霖,找找你家有没有棉布和酒精。”
“酒精的话……底下酒窖里有很多,你要啥样的?白酒还是洋酒?”
时言叶翻白眼:“我要医用酒精!”
“呃呃——”徐霖挠挠脖子。
“算了,58度以上的白酒也能凑合。”
“是!”
“那我呢?”宋磊激动。
“你……你跟司牧白去买点药回来。”棉布和酒精能解决,消炎药还是需要从药店里面买:“顺道买点吃的,我饿了。”
“行,叶哥想吃什么?”宋磊服务周到。
“我爱吃肉。”时言叶想到下面还有点不舒服:“算了,弄点清淡简单的就行。”
“好嘞!”
宋磊转向司牧白,也不奇怪司牧白为何改姓了,张朝阳这个喇叭花早就叭叭叭把原委都说了遍。
“司哥,走吧?”
司牧白点点头,眸光落在时言叶身上:“等我回来。”
时言叶点点头:“你们路上小心。”
找来水和棉布,时言叶蹲下身,先在棉布上沾了水,轻轻擦拭斑鹿前蹄上的泥渍小石头和血迹。
受伤后斑鹿还在走动,伤口里嵌入不少小石子。
一盆水很快变成污黑。
张朝阳看得难受,听斑鹿虚弱地发出凄惨的‘呜咽’声:“谁把你弄伤的?爸爸替你报仇!”
宋磊瞥了他一眼:“你这碰瓷碰的,都能越过马里亚纳海沟到月球的距离了。”
“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达尔文的物种进化论都没你这张嘴开光。”时言叶淡淡补刀。
张朝阳似懂非懂,反正这俩伪文艺分子嘴里肯定没好话。
好气!
这年头,就怕流氓有文化!
将伤处简单清理过以后,时言叶发现斑鹿的伤口很深,能看到隐约的白骨,怪不得结了这么多血痂还在往外渗血。
“这伤……得养不少时间。”时言叶皱着眉,用白酒消毒,斑鹿疼的直打哆嗦,闭上眼身体剧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