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策霖已经十分知趣而正经地为安淳揉肩抚背捏腰,又从chuáng头柜上专门准备的盒子里拿出了药膏,他戴上了指套为安淳上药。
安淳虽然抱怨,但是还是很配合,趴在了枕头上,一副被雨打过的芭蕉的蔫蔫的样子,顾策霖掰开他的臀瓣为他上药,这下看得很仔细,才发现他夜里实在是太过分,下面红肿得厉害,恐怕安淳最近一段时间都只能吃流食了,他不由就非常心疼,挤了药膏在戴着指套的手指上,才刚刚碰到,安淳就疼得瑟缩,背部肌rou都绷紧了。
顾策霖在心里觉得自己混蛋了。
安淳闭着眼睛皱着眉,有气无力地趴在枕头上,当感受到后面湿热柔软的触感,虽然还是有点痛,却又带着舒服,他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差点没蹦起来,&ldo;顾策霖,你gān什么?&rdo;
顾策霖抬起头来看他,&ldo;这样是不是会舒服一点。&rdo;
安淳皱着眉道,&ldo;你赶紧上药吧,以前比这个更痛的时候也有,上了药才会好,你以为你口水比药好用。&rdo;
心里有气,安淳说话也没有太客气。
顾策霖无力地叹了口气,继续给安淳上药,安淳虽然痛,但是也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把后面上了药,又从药箱里拿出平素用的跌打损伤的药酒,这是家庭老中医自配,很好用,他倒了药酒在手心,就又给安淳按揉推拿起身子来。
安淳虽然身体难受,倒是很受用他的按摩,被他灼热的手心揉得昏昏yu睡,似乎肌肤都在往外冒一层细汗,散去酸痛。
安淳朦朦胧胧就又睡着了。
顾策霖看他睡着,才停下了按摩,把药酒收起来,翻过他的身子,让他平躺着好好睡。
看安淳这下睡得舒坦多了,他才放松了心qg,俯□在他的眉心印了个久久的吻。
作为不想和丈母娘打太多jiāo道的儿婿,加上安淳要睡觉,顾策霖裹了一件睡袍,就出卧室门让管事去招待安想容以及梅毅玩,说自己和安淳还有事qg,先不陪他们。
管事又问了早餐的问题,顾策霖说了自己吃西式早餐就好,但是给安淳准备羊奶和粥,要补jg气的粥,让厨子这几天换着花样做粥,以免安淳总吃粥要吃出火气来。
吩咐完了,顾策霖就去洗漱了,吃过早餐后,他亲自端着羊奶和粥进卧室去,卧室里此时还有着淡淡的药酒味,他把托盘放在chuáng头柜上,又去拧了毛巾来,人坐在chuáng沿上,为安淳擦脸,安淳迷迷糊糊醒了过来,顾策霖这才说,&ldo;吃点东西了再睡。&rdo;
安淳的确也觉得饿,但是却没有什么胃口,身体被掏空了,就总觉得各种不对劲。
他被顾策霖扶着靠坐了起来,披上一件睡袍坐好。
顾策霖端着羊奶杯,要喂到他唇边去,安淳没有就着他的手喝,把杯子接到手里,闻到膻味,就蹙了眉,&ldo;怎么这么膻。&rdo;
顾策霖说,&ldo;厨子已经处理过了,不膻了,喝吧。&rdo;
安淳慢吞吞喝了,一杯没喝完就把杯子递还给顾策霖,抱怨道,&ldo;都是你的错。你简直是……是……&rdo;
说着,又不想骂他了。
顾策霖也不反驳,知道安淳难受,只是默默地又端过粥给安淳,说,&ldo;这是补jg气的,好歹吃点。&rdo;
安淳闻到那粥很大的一股药味,又听顾策霖这样说,脸就黑得更厉害,&ldo;恐怕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do;
顾策霖探了探粥的温度,喂了一勺子到安淳的唇边,安淳虽然垂头丧气,还是张嘴吃了。
顾策霖说,&ldo;身边又没几个人,谁敢出去乱说么。再说,吃点补jg气的粥,又不算什么事。&rdo;
安淳于是瞪了他一眼,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碗和勺子,自己吃了起来。
吃完了粥,顾策霖又端了茶杯来让安淳漱口,安淳看顾策霖像个老妈子一样gān伺候人的活gān得有板有眼的,不由在心里好笑,心里本来的那点怨气,也就完全消散了,&ldo;我自己去洗手间。&rdo;
从chuáng上爬起来下chuáng,他又咬牙切齿地瞪了顾策霖好几眼,动作很是别扭地进了洗手间。
安淳又爬上chuáng睡了,顾策霖去待客室处理事务,管事来和他回话,说安排了保镖护着太太与梅先生出门去玩去了,太太本来不去,要来看安淳,他就只好说了两人还在睡觉的事,太太也就没说什么,和梅先生一起出门去了,大约是先去瀑布玩,然后去赌场试试运气,不到晚上,应该不会回来。
顾策霖点点头,然后他又汇报其他事qg。
安淳睡得沉,顾策霖又为他换了一次药,他根本没醒,顾策霖想这药效果好,所以没有太痛了,他才睡得那么沉,也就放下了些心。
安淳睡到晚上才醒过来,顾策霖正陪在他身边睡,安淳从窗户看到外面已是夜色,就问顾策霖,&ldo;我妈他们呢?&rdo;
顾策霖说,&ldo;他们去了瀑布玩,现在在赌场里玩,还没有回来。妈好不容易出来散心,梅毅又挺能逗她开心,有梅毅陪着,她多在外面玩一玩,也很不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