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一声:“不是酒吧里的人的,都赶紧出去,我们的刀可不长眼!”
所有人惊呼,甚至盖过了里面的DJ的声音。所有人都往外涌。
趁着这个乱劲儿,还有一些服务员抄着酒瓶子往我们这边挤,想趁乱搞定我们的人,但是都被王忠义看了出来,一刀放倒了。
王忠义提醒了我们一声,说:“招子放亮点,别被人阴了。”
我回了一声:“知道了。”说完,我一刀就砍在了前面那人身上,那人被我砍倒在地,怀里一个酒瓶子“咕噜咕噜”滚了出来。
我旁边的杨迅眼睛一亮,看了看我,说:“可以啊,他没穿工作服,你都看得出来。”
我笑了笑,说:“工作服可以脱,但是一样的皮鞋就没办法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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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看了看,果然,这里的服务员皮鞋都是一样的,很独特,高帮,漆皮,牛皮搓的鞋带,很好认。
这下子,我们根本就不怕酒吧里的人来阴我们了。
我们没有耽搁,到了舞池那边,就开始砸东西。砸场子这事儿,我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结实的东西砸,便宜的东西不砸,带电的东西不砸。
记住“三不砸”,砸场子要注意的东西也就差不多了。
我眼尖,上去就把就把那一套音响设备给劈了,这下子,虎王至少损失了五位数。
其他人,也都开始干活,灯光、红酒、吊灯,都是他们重点照顾的目标。这些东西,一碰就碎,还价值不斐,当然是首要目标。
我们砸东西的这个空档,基本上顾客也都走了个干净。一些服务员想过来阻止我们,都被我们放翻在地。现在晨光酒吧的一楼,已经是血迹斑斑了。
眼瞅着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砸的了,我们顺着走廊分开行动,接着往包间里面打,基本上就是见什么砸什么。可能是刚刚我们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原本那些包房里本应该有些顾客做一点“特殊服务”的,现在门开着,里面也没什么人,应该是听见动静之后跑了。
这里也没人眼熟我们,就算惹了什么大人物也不用管,到最后,肯定是虎王擦屁股,毕竟是在他的场子上出的事儿,他没把场子看好,也怪不了别人。
包房里,清一色的都是大液晶电视,还有一个大浴缸,明显不是什么好地方。王峰是跟我一起冲进这个房间里的,我顺手一刀就把液晶电视给碎了,顺便把床上那天鹅绒的被褥也给拆了。
而王峰更狠,敲了敲那大浴缸,觉得砸不掉,几棍子就把浴缸其他比如水龙头什么的都拆了个干净。这下子,浴缸也算是废了。
我们如法炮制,把很多包厢里的东西全都砸了,然后出去,去舞池那里汇合。
走廊有两条,我们两个很快就遇见了王忠义和杨迅,这俩人也刚刚砸完东西出来,跟我和王峰一起往舞池那边冲。
走廊上,已经挤满了人,都是那些后面公寓里养着的打手,一个个膘肥体壮,身上纹着纹身,一般人看见肯定要退避三舍。
王忠义丝毫不把他们当回事儿,抄着刀就上去了。狭窄的走廊,基本上王忠义堵在前面,就没人能冲过来。所以一路上,我们没怎么动过手,看着王忠义一路横推过去,只留下满地的血,还有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的打手。
看得出来,王忠义粗中有细,是留了手了。对于那些打手,都是砍筋,即让对方失去了战斗力,又没有要他们的命。王忠义说过,都是爹生妈养的,怎么也得给对方留一条活路不是。
我也看到,另一边的走廊上,也由吕叔带头,打了过来。
这两个猛人,基本上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手中砍刀纷飞,根本没有人再敢上前。转眼间,地上躺着的人,已经有三十多个了。
我们两伙人在舞池那里再度聚集起来,汇在了一起。
剩下四十多个打手一个个手持砍刀和钢管,把我们团团围住,却也不敢轻易上来。
一时间,场面就僵持在了这里。
王忠义把砍刀往自己腰间一插,点了根烟,问我们:“怎么样?”
我笑了笑,说:“能砸的,都砸了,咱们走了,虎王想再把这里开起来,可不容易。”
吕叔也点了点头,说:“至少再投六位数吧。”
王忠义吐了口烟圈,咧嘴笑了:“嘿嘿,痛快!这些人的医药费和安置费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咱们动手吧,让虎王的损失,达到七位数!”
“干!”我们赢了一声,抄着家伙就上了。那些打手们一见我们人少还敢主动出击,哪有不动手的道理?也都叫唤着,举着刀朝我们招呼。
王忠义拉了我一把,让我跟着他打,我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动手的时候一直跟王忠义保持着五米的距离。
我们的人一个个都非常霸道,手中砍刀一抡,就逼退一片人。所以虽然我们人少,但是气势上却占了绝对的上风。一时间,对方又倒了五六个人。
我跟着王忠义打得正过瘾呢,就听见后面侯森耀喊了一声:“小志,拉杨迅一把!”
我一转头,就看见杨迅因为一个不小心,被人砍了一刀,踹倒在地上。一时间,那些打手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全都朝着杨迅招呼。杨迅在地上一棍,躲了好几刀,但是,他后面,又有一道寒光亮起。
一把砍刀,朝着杨迅的后脑就落下去了。这一刀要是被砍中了,杨迅这条命都得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