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明明是关心儿子,话到她嘴里就变了味,“这么大了,穿衣服还让人经管,都秋天了,还穿着半袖四处晃。”
张贺听着就生气,放下筷子,“吃饱了!”
说完,转身就出门。
贺微微问,“这大半夜的,你干啥去?”
张贺也不理贺微微,穿了鞋子就出门了。拿出电话,打给几个狐朋狗友,准备王乌镇嗨皮。
可就在这时,张贺脑后生风,他躲闪不及,后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闷棍。
张贺嗷的一声叫出来,转头,借着月光和路灯的光这么一看,这人不是周宇么?
“宇哥,我是张贺,你打我干啥?”
周宇嘿嘿嘿的一阵傻笑,“嘿嘿嘿,打的就是你个龟孙。”
说着,一顿拳打脚踢,打的那叫一个狠。
周宇打完,又是嘿嘿嘿的一阵傻笑,而后转头就跑。张贺遭了无妄的灾,缓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他站在大街上就开骂,“周宇,我操你姥姥,我张贺和你无冤无仇,你他妈的背后打我闷棍。你他娘的还想包鱼塘,包你奶奶个腿,老子要让你赌博机的生意
也做不成。”
张贺说完,转身回了家。张丰年吃完去了书房看书去了,贺微微正收拾着碗筷,见到儿子回来了,还一身的泥,“小兔崽子,出门这么一会功夫就跟人打架……”
张贺不等贺微微继续说,哇的一声就哭了,“妈,您可得替我做主啊。”
“咋地了这是?”
“周宇不是个东西,他打我闷棍。”之后张贺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又说,他见周宇,从来都见面叫宇哥,一起玩,也没有过过节。
这不明就里的被打一顿,张贺这叫一个委屈。
贺微微看在手镯的面子上,还在劝,“他打你,你不会也打他?完犊子,二十四五岁的人了,就知道哭。”
张贺道:“他他妈的背后打闷棍。”说完,更气不忿,“好,你不是要镯子不要儿子么?我这就离家出走!”
张丰年本来看书,被贺微微和张贺这么一吵,书也看不下去了。
出来问因由,张贺再说一遍。
张丰年听完,这气就不打一出来,“他是不是打错人了?”
张贺道:“我说了我的是张贺,他说打的就是我这个……”
张丰年皱眉,“说话还吞吞吐吐的,说全了!”
张贺一梗脖子,“他说打的就是我这个龟孙!”张贺这么一说,把张丰年气的啊,心理想着,好哇你个周宇,鱼塘我都承包给你了,在你和孙小龙的矛盾上,我更是偏袒着你。没想到啊,你回头就打我儿子,现在鱼塘还没签承包合同呢,你就敢如此?
要是签完承包合同,你不得骑在我脖子上拉屎?
还包鱼塘,包你奶奶个腿!
之后皱着眉头道:“我知道了,赶紧去洗洗,哭哭啼啼的什么样子。”
那边贺微微不干了,“儿子被打,你就这么无动于衷。”
张丰年呛声,“还不都是你,孙小龙花钱给咱三亚七日游,回头你就收周宇的镯子,天天说他的好话,现在你接着说他的好。”
张丰年得过脑出血,生不了气,受不得刺激,若是平时,俩人因为这事非得干一仗不可,可奇迹般的,贺微微竟然忍下来了。
因为贺微微也怕,万一张丰年倒下了,家里的顶梁柱就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