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接到师父二长老阿桑递给她的消息之后,眉头紧锁,心中越发觉得这个扶摇上神有问题。
白家的青铜鼎怎么能够轻易移动,扶摇上神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吗?明明知晓,还做出让人为难之事,肯定是有所图谋,并且图谋不小!
白菲菲心中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难道正是如周姜平所言,白家祠堂这次风波,就是跟扶摇有关系?看来周姜平所言也不是空穴来风!
“菲菲,二长老来信都说了些什么?”天禄站在一旁,看到白菲菲的脸色变了又变,心中担忧。
“哼!还能是什么?肯定是扶摇出什么幺蛾子了!”周姜平冷哼一声,似乎他对扶摇很是了解。
“周姜平,你为什么断定扶摇有问题?”白菲菲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天禄之后,看向周姜平,希望他能够给她一个详细的解释。
“扶摇本就是一个善于钻营的小人,只不过装出了一副君子的模样,迷惑了众人,我早就知道他的底细,所以才会如此说!”
看完了二长老阿桑的书信,听到周姜平所言,天禄皱了皱眉头,“周姜平,你所言是不是太过了!扶摇上神,乃是上古的大神,人品怎么能够像你所言!定是你圣魔族同神族不对付,才会做出如此判断!”
“哼!既然你们不信我所言,何必问我!拿着青铜鼎去讨好扶摇好了!”周姜平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白家的青铜鼎肯定不能够移动到昆仑山,这是我们白家的根,随便挪动,是想着我们白家彻底覆灭吗?”白菲菲坚决的说道。
“菲菲,话虽如此,但是我们该如何回复二长老?”天禄手中拿着书信,为难的说道。
“我觉得师尊是一个通情理之人,不会强迫我做这样为难的事情的,我立刻就传书与师尊,好好解释一番即可!”白菲菲想了想说道。
“也好,也只能如此了!”天禄点点头,赞同白菲菲的想法。
周姜平冷冷听着白菲菲和天禄的对话,心中对于这件事情并不看好,既然扶摇想要得到青铜鼎,肯定想法设法会为难白家,白家的安稳也不会在了。
就在白菲菲、天禄同周姜平商议如何回复二长老阿桑的来信之人,白燃就拿着一封天帝令怒气冲冲的找到了白菲菲。
“家主,你看看昆仑山的天帝令,竟然命令我们白家将青铜鼎送到昆仑山,用作为大荒祈福的神器!”
白菲菲、天禄和周姜平听到白燃的话,都愣住了!刚刚他们还在商议如何回信拒绝二长老阿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接到了天帝令,这就是明目张胆的胁迫白家交出青铜鼎了!
“天帝令?天帝都没有醒过来,哪儿来的天帝令?”白菲菲脸色一沉,从白燃手中接过了天帝令,上面天帝署名之处,赫然写着扶摇的名字。
“狼子野心!”周姜平凑上前去看到了白菲菲手中所谓的天帝令,冷冷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天禄也对于昆仑山这番举动感到十分的不解,也是感到这种举动十分不妥当。
如此同时,二长老阿桑在昆仑山也得到了扶摇下达天帝令的消息,顿时呆住了,随后开始来回的踱步,扶摇上神也太急躁了一些,怎么刚刚跟他商量了这件事情,就下达了命令,还是天帝令,不妥,不妥啊!
可惜,此刻大长老烈炎已经被关押了起来,二长老阿桑想要找他商议一下都不十分方便。
就在二长老阿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和曦来到了长老峰,“二长老!”
“和曦啊!快进来!”二长老看到和曦,心中已然猜到了他此次前来的目的。
“二长老,上次大长老被关押之事我本来想要开口替他求情,只是看到了二长老的手势,这才没有开口,这次怎么又突然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天帝令,这番举动显然有些不对劲啊!”和曦也不啰嗦,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并且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和曦,你稍安勿躁,我想扶摇上神此番举动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这次之事他同我商议过,就是想趁此祈福的机会重整大荒,也是为了昆仑山和大荒好!”二长老阿桑看到和曦如此激动,于是赶快出言安抚。
“为了昆仑山好?为了大荒好?!”和曦重复着这两句话,心中则不是十分赞同。
要说扶摇上神代理掌管昆仑山,这还有情可原,毕竟他的父亲天帝一直昏迷不醒,昆仑山无人主事,也不是长久之计,母亲天后的举动倒也正常,况且还有二长老阿桑支持。
可是,扶摇上神刚刚掌管昆仑山,就开始出这些事情,先是关押了大长老,关押也罢,也算是大长老无礼,但是召开祈福大会,索要白家青铜鼎是什么意思?青铜鼎是白家的至宝,怎么能够说要就要呢?这道理简直没有办法说通!并且还是直接下达的天帝令,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真的让人心中不舒服。
“和曦,扶摇上神这件事情做的是有些欠妥当,只不过天帝令已下,扶摇上神又是刚刚掌管昆仑山,出尔反尔也不好,不然你去一趟白家,带着我的密信,好好跟菲菲解释一番,让她如果方便,就带着青铜鼎来昆仑山吧!等祈福大典结束之后,青铜鼎立刻回归白家,我可以替她担保!”
听了二长老阿桑的话,看到他到现在还替扶摇说话,心中有些嗔怪,但是听到他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无奈,只得接过了二长老阿桑手中的书信,向白家赶去。
白家此刻也因为一个天帝令,愁云满布,白菲菲手中拿着这道莫名其妙的天帝令,心中拿不定主意。
“家主,要我说,这昆仑山我们坚决不能够上,青铜鼎是我们白家世代的根基,先不说送去了昆仑山之后对我白家的影响,万一有个闪失,我们白家可就毁了!”白燃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很坚决,坚决反对将青铜鼎送往昆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