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曲维晟带着虎贲营的将士立在门外,见到寒霜出来便冷笑道:“来人,将寒霜拿下!”
“曲维晟,你又胡闹什么!”
曲如是当即喝道,将寒霜挡在了自己身后,目光直视曲维晟。
曲维晟冷笑道:“行之昨日见过寒霜,今日便爆亡,难道此事还会与寒霜无关?——寒霜涉嫌杀害逍遥王曲行之,本王今日将之收监入狱,难道还不可不成?”
他目光一沉,“拿下!”
曲如是闻言一惊,“凝生?”
寒霜亦是一惊,道:“逍遥王自顾府中离开时尚且好好的,何如会突然暴毙?此事霜并不知晓,王爷若但凭一面之词,怕是不能服众。”
曲维晟道:“是非曲直,总要先将你下狱之后再细细地查。否则你若走了京城,逍遥王难道就能白死了不成?”
他抬了抬手,皮笑肉不笑地道:“寒姑娘,麻烦你,随本王走一趟罢。”
曲如是正要说话,,寒霜却已站了出来。她道:“霜亦相信王爷,断然不会污蔑无辜之人。此事还望好生查证,莫要冤枉了好人才是。”
曲维晟见她要走了也不安生,不免冷哼了一声,抬了抬手,虎贲营的人径直围了上去,将寒霜铐了,径直押入了大牢。
曲如是站在原地不能动。
等周围曲维晟的人都走了个干净,曲如是方才问向身后的秋月,“秋月,你觉得,这事儿果然是寒霜做下的么?”
“秋月不敢妄自揣测。”
她这样说。
于是曲如是便不再多言了。
寒霜一路被曲维晟带到了地牢。
她在地牢中站定,问道:“曲行之当真去世了?”
“本王还会骗你不成?”
曲维晟在外面冷冷地看着她。
“寒霜,本王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行之的事断然跟你脱不了干系。你仔细说明白便罢,说不明白,本王决不轻饶。”
寒霜道:“王爷,霜从未做过。”
曲维晟冷笑了一声。
他突然向着牢狱的栅栏凑近了些。
他道:“寒霜,你知道了曲飞泠的秘密,你觉得,曲飞泠当真能绕过你不成?而你在知道了曲飞泠的身份之后,难道还真的会心无旁骛地去辅佐曲如是不成?”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笑,道:“寒霜,你既来了,就应知道,你的生死全在本王的一念之间。与其生死,不妨施展你的能耐,不是么?”
寒霜不曾说话。
曲维晟也没指望她如今就给出答案,只是笑了一下,慢慢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