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地上,深埋着的老家伙,可不只刑天一个。
都像是冬眠后开春的熊,一个个燥着呢。
你根本管不过来,没必要往自己身上增加负担。
我这可是为你好。”
又来这一套,刚才就没有一个屁是真的。
现在又开始忽悠蔡根。
如果刚才,蔡根按照脑抽的方式去解决。
也许就不会按照孔四桥的计划走,那潘国富的儿子也就不会死了。
蔡根抽了一口,带着血丝的烟,有点甜。
“老孔,明人不说暗话,你应该也理解我的性格。
咱们真诚一点,给我撂个实底。
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现在算是计划内,还是已经失控了。
至于,我们走不走,看你怎么说。”
孔四桥痛心疾首,使劲的拍大腿。
“蔡老弟,我没忽悠你啊。
说的就是实话啊,这不是明摆着嘛。
啊”
蔡根的烟头,精准的弹到了孔四桥的脸上。
这一下,就像是信号弹。
所有人,都把烟头弹了出去。
一时间,孔四桥的脸上,火花四溅,好像过年的礼花筒。
“别,别,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啊!”
这种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的举动,终于还是让孔四桥炸毛了。
也不再装了。
双手扶在腰上,嘎巴嘎巴,转了大半圈,终于把身子扶正了。
“蔡根,你真是不上道。
稀里糊涂过去,你好我也好。
非让我挑明了,你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说着,孔四桥干瘦的身体,突然拉长了一半。
上半身很是飘逸,仿佛直不起腰。
更像是一只成精的大蜈蚣。
“别以为,诸天会里。
全是林沃,穆恩,灵子母那样的货色。
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