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我二十四岁。”
“哎哟!”大妈突然发出了一声感叹,白焰被她吓一跳,而蜜桃大妈感叹完,瞬时凑到她面前,一脸郑重的看着她的脸。
两道视线紧紧盯着自己,白焰头皮有些发麻,身子不自觉向后退了退,大妈见此,皱了皱眉。
白焰还被她这皱眉的动作惊了惊,瞬时不敢动了。
怎,怎,怎么了?
血光之灾?就当白焰以为大妈要说出什么“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之类神算子的话时候,蜜桃大妈突然神秘兮兮,带着一股惋惜和语重心长的语气,小声唤了一句:“姑娘啊……”
白焰闻言,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您说。”
蜜桃大妈眉头皱着,“该结婚了嘞。”
“……?”
先是对她屁股关爱,到对她婚姻爱情观大有感悟的蜜桃大妈,催婚的话一直从她嘴里冒出来,白焰头一次感受到中国妇女的可怕。
明明毫不相干,但凭着她们自来熟的潜质,能毫不违和的融入一位催婚人的身份,开始她滔滔不绝的演讲。
看着面前的大妈形象,白焰在心内忽而想到一句话。
——多数人,死于话多。
但还好,蜜桃大妈明显是想活的那一个,持续了半个小时“传销”演讲伴随着她的离去结束。
七月份,太阳早已升起,与初来时场内的昏暗,清凉不同,悬挂在半空的太阳直射在塑胶场上,空气中的凉意早已蒸发,只剩隐隐的燥热。
白焰坐在原地,难道迎来了清净,扫了眼场内的人,停住了视线。
晨练的人们渐渐离去,显得场内那一群士兵异常醒目。
一个个军绿色的军训服已被汗渍浸湿,但他们安静,面容带着坚毅,直挺着身板,呈军姿站立在阳光内。
折射在褪色的塑胶跑道上的倒影,如一根根竹竿,直立,有序排列着,与远处的升旗台中央的国旗旗杆相应。
白焰抬头看向,空中飘扬的那火红的旗帜,垂眸看了眼那军绿色的方块,起身往场外走。
天气渐渐变热,白焰戴起自己从家里随手拿来的草帽,还有个粉红色小蝴蝶结夹在上面,透着少女感。
满怀少女心的白焰,慢悠悠的往外走。
体育场入口外,连着马路,一辆辆车子径自掠过行驶着,唯独一辆墨绿色越野车从右侧出现,车轮碾压过路上石子,直直朝正门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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