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容华一连几日这般噩梦下来,有些乏力,全靠几杯清酒助眠。
好在连着几日都是大雪,清闲的自己呆在屋内,唯一的乐趣便是与宫人关上门围在火炉边听他们八卦各种事情,倒像是街上那些说书的。
说起说书人,自己只见过一次,因着自小家教甚严,阿玛并非一个能开化之人,自幼便不许自己轻易出门。所以自己最大的乐趣便是期盼着那一帮皇子公主来府中上课,便能多几个玩伴………这般,好似又想起了那人,揉揉太阳穴。
几天以来噩梦缠身,又不能告诉他人让他人排忧,此番却只有侍夏一人知晓。
萱容华听得众人讲自己过去还有后宫的过去都反反复复里里外外讲了无数遍,终是觉乏了。
侍夏跟进里屋,道是:“进来家里传来消息说是宁王最近有事没事常备礼送府中,开始老爷还没在意。直到偶然闲聊时方才知道,是宁王和表小姐似乎…”
萱容华端盏轻笑,“不可能的,樱兰不是来选秀女的?未落选便婚配,这可是违反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侍夏捏紧了手心的手绢,“只怕…宁王已经以身子不好为由将樱兰小姐除名了…”
侍夏或觉自己会生气,没想到自己一直笑了好久。
“您心中不快便哭出来,您别这样吓侍夏好吗?”
萱容华笑了许久,抬首见人,
“侍夏,我累了,让我休息休息吧。”
萱容华起身上塌,闭眼,不复言。
墨尔赫卿韵眼前一片薄雾,瞧着这十二月寒冬却依旧繁花似锦之处,不想淡妆素眉的眼眸早已沾着泪水,而人却笑靥如花。进宫多时,却还未曾想好以后,日后所行之路又怎可预料,不求荣华富贵华服加身,但求万安。瑟瑟寒风倒是懊悔出来时未多添件衣。
“我墨尔赫氏受家族重望又怎能这般气馁。”
拭去眼角泪水,冻红纤手微抚过一旁花儿,都说这漪梅园梅花甚美,也不知何时才能睹上一面。嘴角暗然一笑、因掠过泪犹如轻水般的眸子显得格外清明。
十二月的天连着御花园也无人踏足,倒是冷清得很。”
墨尔赫卿韵抬首望天,嘴角微扬浅笑,复,垂眸微哈气,转身离。
御花园虽美,可这红墙一堵,断送多少娇颜?
天色已晚,宁王爷想来前几日抬了做格格的若晴,味道不错,唉,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平复心中的思念吧,于是准备要移步若晴那,突然想起于是叫来小夏子。
“小夏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王爷,奴才已经贿赂宫中的太监把瓜尔佳氏小主的名字从选修名单中剔除,礼品也给瓜尔佳府送过去了。”
好,樱兰,过几日你就是本王的人了,既然本王今生与你表姐无缘,那本王就一定要得到你。
“小夏子,移步碎玉阁。”
宁王府格格若晴看到宁王来到这,马上起身迎接宁王:“若晴,见过宁王,不知宁王来这有何干。“
宁王爷看见行礼的娇小人儿,腹中又是一顿躁动,把小人儿抱了起来,进入内室,闻小人儿的话语,皱紧眉头,把小人儿扔到了床上,覆身压了上去,撕咬着小人儿的脖颈。
“嗯?本王来这,还要通报若晴一声不成?”
“啊,疼,轻点。宁王来若晴这,是要若晴侍寝吗?”若晴长长的睫毛眨来眨去,显得特别无知,特别柔弱。长长的秀发被刚才宁王一压,全部都散开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