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依然是卿卿我我地走到我的身旁时,那个女孩子不知是怎么了,身子一软倒在了过道里。
纱巾女孩马上捂住面颊上疙里疙瘩的肉瘤低着头匆匆地走开了。
纱巾女孩突然让我想起了《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钟人……
她露出来的另一半容颜是那么的美丽动人。我很好奇一半美丽一半丑陋,这样的女人是怎么走出自己的心里阴影!
我的身子几乎僵直了起来……颤抖了起来!
“张晨,你是怎么了!”
我这才发觉我把陈娟的面颊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以至于她无法正常呼吸了。
我这才轻轻地扶起陈娟,让她坐好。
与此同时,那个男人惊慌失色地大叫:“救命啊!……”
我马上伏下身子,去按倒在过道的女孩的人中穴……她的面颊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过了好一会,女孩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哭泣着悠悠地说:“唉!……吓死我了!……啊!……鬼?鬼!鬼?……啊!我怕死了!……她的脸……她的脸……!”
“我们没事了!我们没事了!我们……好了好了好了……”
“我想下车!啊啊啊啊……我要马上下车……我要回家……回家……妈妈……妈妈……妈妈……”她由惊恐一下子变成了歇斯底里地怒吼。
好事喜欢看热闹的旅客们都聚了过来,议论纷纷……有的说,是不是撞见鬼了!有的说是不是得了癔病!还有的说,是不是精神病发作!更有甚者说,是不是看见外星人!
乘务员拿着急救箱匆匆地走过来,和其他几个好心人一起把这对男女带走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
陈娟上下打量着我的面目表情,笑着问:“你是怎么了?刚才是怎么了?你为什么哆嗦起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什么?”
“没事,也许是女孩子发生了长途旅行综合症!”
“有这个病吗!不会是你编的吧!”
“有!我怎么会那么无聊!”
陈娟又钻进我的怀里睡着了。